又哭了一场,情绪消耗很大,一旦放松下来,就直接陷入了沉睡之中。晏京墨小心地松开抱着郁白的手,把郁白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走出了门,下楼去找爷爷奶奶拿药。

    听到晏京墨需要伤药,爷爷奶奶都是一惊,连忙问他哪里受了伤。晏京墨简单地把郁白的事情向两位老人解释了一下,表示郁白要在他们家住一段时间,爷爷奶奶也听说过郁海城的事迹,没有想到郁白过得这么惨,顿时心疼不已,把药箱拿给了晏京墨,让晏京墨好好为郁白上药,说什么也要把郁白留下来在家里面住着,准备给郁白做些好吃的。

    带着药箱走回房间,晏京墨小心地拉开郁白的衣服,看着郁白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忍了好几次才暂时平息怒气,快速为郁白上好了药,然后走出房间,敲响了晏玉山的房门。

    晏玉山开门,看着一脸怒容的晏京墨,震惊不已:“怎么了?谁惹你了?”

    “小山,”晏京墨缓了缓,“哥想请你帮忙做件事。”

    ……

    国庆七天假期,郁海城在第一天发现郁白跑出了家的时候,心里面不以为意,照旧出去喝酒,心想反正郁白在外面躲不了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再接着打,总能把郁白打服,让他去偷晏京墨的手表。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烂醉如泥的郁海城在街上歪歪扭扭地走着,突然被后街的一群混混包围了起来,为首的人是真的和别人动过刀枪,差点闹出人命的大哥,对方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条死狗,二话不说就让手下的人把郁海城打了一顿。

    郁海城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对方,一开始还在叫喊冤枉,后来只能痛哭流涕地求饶,然而对方丝毫没有手软,直接打断他的一条腿,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路边,然后冷冷地对他说:“我们大哥说了,你惹了不该惹了人。”

    郁海城躺在路边打哆嗦,被听到动静的“朋友”之一送去了小诊所,他躺在病床上,想了大半晚上才终于想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后街上的那位大哥又新认了一个大哥,据说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可是这个高中生却能一个人打十个成年人都不落下风,而且家里听说有钱有势,叫什么……晏玉山?

    再结合晏京墨的名字,郁海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一旦想清楚了是郁白告了他的状,才有了这顿打,就忍不住破口大骂郁白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这是在诊所,不在他家里,没人迁就他,而且郁海城还不交医药费,小诊所的人直接把夹着夹板的郁海城赶了出去,郁海城只能拖着瘸了的一条腿,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回自己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郁海城过得十分艰难。之前他欠钱的人就像约好了一样,纷纷上门催债,也不管他的腿,直接动手搬他家里面的东西来抵债,而郁海城死活都没找到郁白爷爷留下来的钱,只能“重操旧业”,在“朋友”之一的撺掇下去赌博,然后连输十几万,又背了一大笔钱,被赌场的人威胁说他三天之内还不上钱,就切了他的手。

    郁海城在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铤而走险,开始偷东西,但是他偷的东西变卖的数额都不算大,根本补不上他欠下的窟窿,所以郁海城犹豫几次之后,还是贼心不死地来到了晏家的住处,绕着院子转圈,想联系上住在晏家的郁白,让郁白从晏家偷几件东西出来接济一下他。

    郁海城心想,郁白毕竟是他的儿子,哪有儿子不管老子的道理,现在他过得这么惨,郁白再怎么说也要救他。

    然而郁海城没能等来郁白,只等来了晏京墨。看到晏京墨出来,郁海城下意识地藏在了院子外面,他看着正在浇花的晏京墨,心里又怕又恨,正想离开,就看到晏京墨放下了水壶,拿着剪刀修剪了一下院子里面的树木,然后回了房子里,手上的手表却不见了。

    郁海城心一跳,朝着晏京墨刚才浇水的地方看过去,果然在花丛里面看到了掉落的手表,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心里面的贪恋,找了一根木棍,从栅栏里伸出去,勾着手表出了院子,把手表藏在衣服里面,然后拖着腿,快速离开这里,准备去当铺把这只价值两百万的表变卖掉。

    然而郁海城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晏京墨设计好的,就连隔壁楼上的“目击证人”,还有郁海城常去的那家当铺老板都已经被打点好了,一等郁海城拿着手表去当铺,晏京墨就报了案。

    被抓进警局,郁海城一开始死活不承认,但是晏京墨的手表上面刻着的名字,还有购买记录都是铁证,他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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