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2)

作品:《恰似你的温柔[竹马]+番外

    斥这种占有欲,甚至会在最尽兴的时候觉得沉溺觉得透彻,因为那种些微的痛感而不可自拔。

    梁松庭扣住了郁清灼的脸,清灼不反抗,顺着他手掌的力量仰起头。

    梁松庭俯低上身,问他,“你是谁的?”

    郁清灼被他掐着脸,嘴唇翕动,毫不犹豫地说,“你的。梁松庭的。”

    梁松庭眼色沉下去,又说,“郁郁,别让其他人动你的念头。”

    这一刻郁清灼觉出一丝被挟制住的惶恐,又有很多被滚烫爱意包围的满足感。

    衣服脱掉以后,两个人脖子上挂着的铂金戒指就都露出来了。

    以梁松庭和郁清灼的工作状态,不可能明目张胆在手指上戴东西,他们就把戒指挂在脖子上。有时候梁松庭把郁清灼抓到镜子前面,情动间视线晃动,目之所及的一切都那么模糊,郁清灼却总能看见两枚戒指的光泽。

    那种感觉没法形容,是彻底嵌在骨血里的,是两个表面理性却暗地里发疯的人,长达近十年的相爱。

    戒指是信物,也是暗地里疯狂的见证。

    他们在常态下做的时候,往往是由亲吻开始的。可是一旦梁松庭有意折腾他,郁清灼就不会先得到吻了。

    这一晚被拖得似乎无比漫长,当郁清灼最后被封住唇舌时浑身都在发抖。梁松庭问他“爽吗”,郁清灼心神恍惚,眯着眼,在唇齿交缠间说“爽”。

    头皮发麻的那种。除了梁松庭,没人能再给郁清灼这种顶级的快感。

    事后郁清灼短暂地昏睡了十几分钟,醒来时梁松庭正在帮他穿睡衣。

    郁清灼半哑着声,叫了声“庭哥”,搂过梁松庭的脖子又是蹭脸又是吻耳廓,还不忘问,“消气了么?”

    梁松庭圈着他,系到最后一颗扣子,说,“消了。”

    郁清灼笑着叹喟,“怎么这么好哄啊。”

    方才释放的余热还未完全消退,此时郁清灼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酥软的。他有点幼稚地挑衅梁松庭,“每次一做完了就消气,下回记得多要点什么,郁老师会满足你的。”

    梁松庭起先没说话,不紧不慢地给郁清灼揉腰,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梁松庭说,“也是有别的想要的。”

    郁清灼睁眼看向他,问是什么。

    梁松庭揉着他的腰窝,“我读研那会儿,做完以后郁老师都会给我写幅字。”

    近来有几次梁松庭想要重提这件事,不知为何总是差点时机,没能说出口。

    郁清灼被他忽然叫了一声老师,怔了怔,然后笑得眼尾弯着,说,“现在也能写的。”

    说完不等梁松庭回应,撑起来去拿自己扔在床尾的外套,那里面有他随身带着的墨笔。

    这是一款日本产的自来墨水毛笔,也曾是梁松庭送给郁清灼的礼物之一。

    后来郁清灼便认定这个牌子,再没有换过别的,在英国时他曾经托代购一次性买过一百支。

    笔虽然有了,此时却没有合宜的纸。

    郁清灼看着梁松庭,此时郁清灼穿着整套睡衣,梁松庭却只穿了条睡裤,裸着上身。

    郁清灼笑容微妙,问,“写在庭哥身上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梁松庭懒懒一点头,“你来。”

    郁清灼担心墨渍不易清洗,倒没真的在梁松庭身上动笔,只是握住了手腕。他匐下身子,低声说了句,“七年了庭哥,今晚都补上吧。”

    继而是冰凉笔尖触到皮肤,梁松庭的手臂内侧很快有了一行流利楷书:一月十七,正是前年今日,别君时。

    这是讲当初两人的离别。化用了韦庄的一句词。

    郁清灼提笔稍顿,又另起一行,写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短短十字,道尽分别七年的苦楚不易。

    写完这两句,郁清灼重新坐直起来,笔放在一旁,在梁松庭有些错愕的注视下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说,“最后一句,写我身上吧。”

    说完他笑了下,想想自己也是奔三十去的人了,在身上写字这个事怎么想着怎么幼稚。

    然而梁松庭没有笑,认真地看着他,说,“你写。”

    郁清灼无须多看,从旁人看来颇为别扭的手位,他也同样写得飘逸流利。

    等他阖上笔盖,看着梁松庭,梁松庭的视线随之沉沉地落在他身上。

    “......七年,只有三句诗,是不是太少了。”郁清灼问。

    梁松庭向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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