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少年突然很沉重的声音:“其实,我前几天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你没有看到我的演唱会就离开了。”他没有说尽的是,在那个可怖的梦境里阮夭被绑匪抓走,还没来得及与他告别便彻底阴阳相隔。

    他不自觉抓住阮夭手腕,手背上都是霜冷寒意。

    阮夭没有说话,他任由男生抓住自己手腕,只是垂着眼睛声音恍若梦呓:“我在这里呢,裴西楠。”

    “夭夭,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是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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