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平时会乖乖给大家rua一rua脸发泄工作压力的小桃花现在居然被狗男人关进小黑屋里可怜兮兮地生三胎,同事们握紧拳头感觉火都要烧起来了。

    别误会。

    单纯是娘家人的怒火罢了。

    一堆平时一说要加班溜得比狗都快的人这个时候紧张聚在会议室里商议把他们可怜的小吉祥物救出来。

    “大家先停一停。”阮夭的直属上司,那位黑到看不出五官的黑熊部长擦擦冷汗赔着笑脸说,“这还只是流言而已,我们谁也不知道小阮是不是真的被那位……”

    “啧,杨凌和夭夭不是关系很好嘛,让杨凌打个电话先问问不就知道了?”有人提出建议。

    “你傻啊人都被关起来了还能给他电话?呜呜我的夭夭宝贝是不是已经大半个月没碰过电子产品了,他还知道这个月月底上新吗?”

    “可恶这就是强制爱吗我要报警了!”

    杨凌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了想果然还是先联系一下对方比较好,万一其实只是真的“安抚治疗”呢。

    会议室里的气氛又热烈起来,十几双眼睛探照灯一样盯着杨道士。

    杨凌先是满怀期望地打过去第一个电话。

    那边铃声响了56秒,因为没有人接自己挂掉了。

    热热闹闹的气氛骤然凉了一半。

    作为优秀员工代表,杨道士还是足够冷静的。他握拳在唇边咳了一下,淡定道:“也许是有什么事呢。”

    他很快又打出第二个。

    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这次的铃声坚持了57秒。

    “……”

    “我觉得……”大家面面相觑。

    “这是绑架吧,一定是绑架!”

    “再拖下去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不能让这个人渣用孩子拴住夭夭!”

    把阮夭当成亲弟弟的杨道士现在一张清秀面容上满是狰狞怒意,牙根咬的咯咯作响,他深呼吸一口气:“我最后再打一个。”

    这个再不通他一定引雷过去把这混账玩意儿给劈死!西八!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居然接通了。

    对面传来少年软软的带着一点鼻音的声音,还是能听出来很欣喜的样子:“喂?哥哥你出来了吗?”

    阮夭平时的声音虽然也很软,但还是少年人的清亮,像是玉珠洒落在地上的叮咚声,现在却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尾音里带着掩不去的沙哑。

    很难不让人想到是不是刚经历过某种少儿不宜事件。

    在电话另一头的人都震撼了。

    好哇,白日宣淫。

    沈烛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又更禽兽了一点。

    杨道士已经快绷不住了,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听说你在休假?过的怎么样?”

    只要阮夭一说自己被欺负了这群人马上就会冒着得罪神的风险冲到沈烛家里去把人救出来。

    “过的挺好呀。”那边笑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的人已经磨刀霍霍向沈烛,阮夭很天真地问,“哥哥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打电话?”

    “额,没事,就是很久没见你了,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饭吧?”杨凌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听说你现在和沈烛在一起?”

    自从听说了阮夭被绑架,这群人也不像当初那样小心翼翼地连名字都不敢叫了。

    听到沈烛的名字,那边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更加坐实了众人的猜想。

    “是呀,我们现在……”阮夭很不好意思地看看坐在身边的男人,沈烛冷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伸到阮夭掌心里,阮夭就顺手捏住男人和他比起来有些粗糙的指腹,觉得自己既然逼人做自己男朋友,那一定要给一个名分,于是红着脸对杨道士说:“我现在在和沈烛谈恋爱。”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没忍住的倒抽气。

    又是一阵阮夭听不到的叽叽咕咕:“威胁,一定是威胁!”

    “我们可怜的小宝贝一定患上了斯德哥尔摩!”

    阮夭呆呆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那边没有声音只剩下一段嘟嘟嘟的忙音。

    阮夭茫然抬头看着沈烛,男人默默把一杯热奶茶塞进阮夭手里,一边安慰他:“年终都是很忙的,被上面叫走了吧?”

    阮夭:“可是……”

    沈烛面无表情地背着一只手偷偷给时管局那边的老头发消息,现在立刻马上让杨道士再滚进休眠仓。

    “我记得你不是想吃那家的糖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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