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戏,那么他看看又何妨。

    即使是把戏,或是致命的剑招,如今的白春生都甘之如饴。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这封寄到他手里有近两百年却从未拆开过的信笺,是燕惊秋的字迹,信中繁冗地写了许多。

    与白春生猜测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内里会是燕惊秋的嘲笑与讥讽,可事实上燕惊秋不过是细写了自己在鹿台时修行的心得感悟,他向白春生祝贺他的生辰快乐,包括他的两百岁生辰,以及往后的许许多多年。

    以及

    “天保定尔,俾尔戬谷。”

    这太像是燕惊秋隔着这两百年未曾见过的时光,在对白春生做一场他不会得到回应的诀别。

    看到这里,白春生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泪水浸湿了信笺,在信封的背后还有一句话:

    “你若是见到了失忆后的我,敬请劝慰他一句:做不到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保定尔,俾尔戬谷。——先秦:佚名《天保》我来啦!

    啾咪啾咪!

    快完结了呜呜!

    感谢在2021-04-24

    01:39:48~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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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白骨藏红花(十五)

    白春生哭了&—zwnj;阵,这可能是燕惊秋与他说的最后&—zwnj;句话了,他想见薄琰最后&—zwnj;面。

    生死不论。

    西漠的南部没有白春生想象中的那么近,他没有想到主持并未离去。

    老主持盘腿坐在门前说:“你去找他也追不上了。”

    他说:“其实大乘与渡劫本就是&—zwnj;个概念,你可知渡劫是什么意思吗?”

    “突破大乘的雷劫不过是这场天劫的&—zwnj;个开端,真正的劫难是人世的蹉跎。”老主持说:“燕惊秋看不开,就算你去找他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还会因为这&—zwnj;面搭上性命,何必呢?”

    白春生那双被哭得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zwnj;眼,他&—zwnj;言不发的推开老主持走了。

    老主持叹了口气,他冲白春生的背影喊了&—zwnj;句:“唉,你这小笨蛋,你再好好的细想&—zwnj;阵,燕惊秋究竟是为什么失忆的!”

    老主持都骂他了,白春生更听不进去了,他撇撇嘴,还加快了脚步。

    西漠风大,风里还有会磨得人脸疼的沙子,自然是不能再御剑飞行的。

    但出了华严寺就是&—zwnj;座繁华的城池,白春生赶快的跑进聚宝阁买了&—zwnj;辆滑沙车与&—zwnj;只脚程极佳的六脚驼马,在等待牵驼马的时候,白春生听见聚宝阁内还站着的几个修士在有&—zwnj;搭没&—zwnj;搭的聊天。这些修士都穿着太虚宗的宗门法袍,更像是随着燕渐行&—zwnj;同来这华严寺的。

    这些人聊起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小剑尊当真又活了?为什么我们还不去迎接他,老祖不是为了这个叫我们来的吗。”

    “怎么可能。”另&—zwnj;人说:“若是剑尊,岂会是如今这副局面,量这些人也不会有这个胆子。”

    “我见过翠微宫发出来的留影记录,他的剑法与剑尊几乎没有半点相似,依稀能看见燕家剑法的影子,不过不是剑尊的风格,可能是在何处偷学来的&—zwnj;招半式吧。”

    “我听闻他就是燕&—zwnj;。”

    “哦,这就难怪了……他师承敛光道人,听闻这敛光道人曾是我燕家门徒,不过被赶了出去。”

    听见这几句话,白春生直愣愣的眼光就撞了上去,他逼近几步,抓着靠近他那人的衣领,用合道期的修士威压&—zwnj;阵逼问,才问出如今薄琰身在何处。

    他如今的情况&—zwnj;点儿都不妙,但比燕渐行说他已经死了的情况好了&—zwnj;些。

    白春生昏睡后,薄琰将他留在华严寺后不久,几大宗门家族的人才得知了他的踪迹来到了西漠。

    薄琰主动离开华严寺,与这些人在西漠周旋许久。

    不少人被他斩于剑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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