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轻巧跳到地板,抵在薛铖的腿边用脑袋蹭蹭他,脖子对准苗青羽的方向一甩一甩,示意薛铖快去看看苗青羽。

    薛铖拉起一条毯子刚盖到苗青羽身上,人就醒了过来。

    苗青羽的嗓子有点沙哑:“你喝酒了?”

    薛铖应他:“一点。”

    一审结束,肖拂的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这已经是目前争取到的最好结果,肖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有打算上诉。

    苗青羽头疼地捂起脑袋:“停,你别和我说这些,薛铖我不关心他们,肖家的事和我无关。”

    他从沙发起来,人轻轻晃着走到餐桌:“菜全凉了,时间也都过去了。”

    薛铖看着苗青羽动作机械反复地把菜一盘一盘倒进袋子里收拾好,碰到蛋糕时,他按紧苗青羽的手背,目光落在蛋糕上画的两个卡通小人,写有几个字。

    结婚四周年快乐。

    喉结干涩的滑动,薛铖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苗青羽点点头,你说这人哪天回来晚点不行,偏偏要在今天,凌晨都快过了才进家门。

    他轻声问:“薛铖,你说我们这个家还像一个家吗?”

    薛铖斩钉截铁:“当然是。”

    既然是家,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一起好好经营?既然是家,为什么连结婚周年都没放心上。

    他轻声说:“我不是不理解,你工作忙今天开庭我都知道,可是再忙的工作总有下班的时候。你工作我不打扰你,除此之外,能不能把空余的时间分出一点给我。”

    苗青羽收起蛋糕毫不犹豫地装进垃圾袋,薛铖看着他,眼神隐约流露几分痛楚。

    “抱歉,苗苗,我……”

    薛铖想解释今天一审结果下来后,肖拂的情绪变得极度不稳定。肖拂对官司的判定的结果不能接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他把人送到医院看医生,随后肖拂拉着他陪在身边,他想肖拂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好了,也因此耽搁了时间。

    眼前的情况薛铖知道已经不适合在苗青羽面前提肖家的事,结婚周年,婚姻能平稳度过四年实属不易。他想对苗青羽说点话缓和彼此间的气氛,苗青羽低头,看都没看薛铖一眼,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平静说:“我去休息了,你自便。”

    薛铖找出睡衣洗过澡过才回了卧房,苗青羽背对他侧躺,靠在床的边缘,中间空出很宽的距离。

    他和薛铖之间的差距,又何止这一段距离。

    卧室内留着一盏小台灯,样子是只可爱的卡通兔头,苗青羽从网上购买回来的。以前薛铖觉得苗青羽买这些东西幼稚,现在看其实心里早就接受卧室里摆这些小东西,很温暖。

    薛铖是个缺乏浪漫细胞的人,而苗青羽从不会让他们的家显得死气沉沉。

    薛铖先说:“靠进来睡,当心掉下去。”

    苗青羽留给他半个毛绒绒的脑袋,薛铖一声低叹,不善言辞的男人关掉灯,陷入黑暗的卧房给他增加了几分无法言明的思绪。

    清早,薛铖起来送苗青羽去片场,他对苗青羽心怀愧意,肖家的官司暂时告一段落,今天休息一天,就说:“我今天不去事务所。”

    苗青羽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清清冷冷地靠在椅子上翻剧本,刻意伪装的冷漠实则没有把薛铖驱离。

    “苗苗,你不用这样。”

    苗青羽牵扯着嘴角,抬起视线探究薛铖眼里的情绪究竟有几分真假。

    他说:“你是不是又要认为我是个幼稚的人,动不动就吃醋耍 xi_ng 子。”

    薛铖回应:“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立刻辩驳:“你有。”

    苗青羽停下嘴里的话:“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中午一场雷阵雨侵袭,导演把拍摄搬进室内进行。苗青羽在化妆间让化妆师帮他补妆,近来他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化妆师给他遮眼圈,埋怨他暴殄天物,不会珍惜这张脸。

    再看修尼饱满心痛的眼神,就知道他有多糟蹋自己了。

    白彦和女主角的戏份没有一个小时搞不完,他脸上的妆化好,修尼让他趁机补个眠,苗青羽的神经绷太紧,此刻无比精神。

    “我……”

    苗青羽心里有话,却不能再对修尼说。短期间内他给修尼带来了不少负面情绪,工作上修尼是他的伙伴,当他的“垃圾桶”已经超出范畴,修尼正处在恋爱的甜蜜期,占用他的个人时间绝非苗青羽的本意。

    他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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