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你说话,在没有必要说话的时候开口的蠢货。”

    剪刀在肉里轻轻地打了个旋,扎得更深了。

    “就是这只手么?”赤司的眼睛里渐渐地浮现出一丝笑意,让原本就显得柔和的面容更加地有着迷惑 xi_ng 的温顺感。

    痛得口齿不清的他被站立着的赤司一脚踩上柔软的肚腹,痛得全锁了起来,但还是嘴硬道:“什、什么?”

    “伤了哲也的就是这只手吗?”赤司的语气平淡得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但熟悉他的人却可以清楚地从他微微上扬的声调里辨别出兴奋。

    剪刀拔出带起几绺骇人的血肉,在赤司恶意的摇晃下血沫和血滴掉落眼睑在之上,顺着鼻子的线条流到鼻腔和嘴里,铁锈味一下便占领了嗅觉及味觉。

    感官将恐惧感再次扩大。

    下意识地摇头最硬的他抗拒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像是要把五官都碾碎般的力度,赤司的左脚恶狠狠地踏上了对方的脸,留下肮脏的鞋印和灰尘。

    “不说吗?那好吧。”

    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时赤司微笑着说道,然后将剪刀依样画葫芦地扎入了对方的左手手手臂处,慢慢地旋转着。

    赤司征十郎一向做事是很有分寸的,因此他扎的地方也选得恰到好处,是那种受了伤但能够痊愈、并且不会对篮球生涯有特别大的影响的地方,不过要痊愈的话却需要不少的时间,而且伤疤很难消失。

    这样的话,他们受的伤就与哲也相仿了。

    其实这实非赤司本意,本来是想要让他们受到哲也三倍或者三倍以上的伤害好让他们毕生难忘,但做得太过头,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曝光紧接着为人诟病,因此只能点到即止。

    这让赤司或多或少觉得遗憾。

    对方的惨叫断断续续地从被踩住的脚下传来,渐渐觉得无聊了的赤司开始数着节拍有一搭没一搭地挨个踩着会让人感到疼痛异常的人体关节,等待着另外两个狐朋狗友的归来。

    刚好踩完一首歌的节拍,那两人总算出现了,手里拿着饮料的他们在看到躺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的好友时愕然地停下了脚步。

    “你们终于来了。”从对方的腿关节处移开脚,抬起头来对两人露出了一个堪称平和的笑容,赤司转着剪刀慢慢踱了过去。

    其中一人意识到一场冲突将会不可避免地在这里爆发,于是虚张声势地用强硬地语气吼道:“赤司,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

    膝盖突然一阵剧痛,忍不住跪了下来的他滚倒在地蜷缩了起来,另外一人看到此情此景才想到反抗,于是便一个踏步冲了上去,攥得死紧的拳头朝着赤司的脸砸了过去。

    拳头被用力地握住,紧接着只感到视野一阵虚无地摇晃和耸动,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他被赤司一个漂亮而简洁利落的过肩摔摔在了地上。

    只见赤司一人一脚地挨个踢了几遍后掏出手机强硬给两人拍了几张照,然后编辑成短信摁下发送键发给了黑子。

    收起手机,赤司冷冷地看向狼狈不堪的三人,缓慢然而不容拒绝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名字正是从诚凛篮球队的三军名单中移除。”

    被踢了好几脚的其中一人忍不住质问道:“你、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队长,而且你们以下犯上,居然敢群殴身为一军主力之一的黑子哲也。”他低下头,又补了一脚示意他闭嘴,“这是回报,并且我已经通知了教练和队长,让他们将你们开除出去。”

    发 xi-e 过后已经对他们不感兴趣了的赤司连轻蔑的眼神都懒得给,直接转身而去,“还有,也不看看是谁的东西就敢乱动,蠢货。”

    ——他是我的。

    这句话赤司没有说出来,但已意在言外地传递了。

    06

    一个人呆在医院的日子过得极为缓慢,唯一的消遣便是看赤司送来的书和笔记,然后坐在床上费劲地用刚痊愈的手将其转到自己的笔记上。

    下午时分偶尔会有人来探望自己,但除了奇迹的世代那五人外便没有人来了。对自己的人缘略微感到失望的黑子偶尔会在黄昏时分看看窗外的风景,顺便望一眼来医院的那条林荫小径,有时能被他捕捉到提着水果或是其他食物的奇迹们匆匆赶来的身影。

    其中来得最勤的便是绿间,口头上说着“我与你星相不合,只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来看你而已”,手头上却不辞辛苦地每次都提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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