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退,吞着口水说:“醒了?”

    “到家了?”路明义看了看窗外,在看看车里,挡风玻璃上被雨水冲刷的什么都看不见,车也早就熄火,他看了眼时间,距离离开片场,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上楼吧。”

    简庄下意识地问:“不再睡会儿?”

    “床上睡会比较舒服。”路明义微微一笑,这个脑袋简装的人,很可爱嘛。

    坐着的时候不觉得,起来才发觉浑身无力,好不容易乘坐电梯走进家里,路明义连逗弄英俊潇洒的力气也没有,刚 m-o 了其中一只的头,一米八几,结实健壮的身体一晃,险些跌倒。

    幸好简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把他扶回屋,替他盖上被子:“你先躺会儿,我去煮姜汤。”

    简庄走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他 m-o 了 m-o 路明义的额头,觉得温度不太对劲,便翻出体温计,让他含在嘴里含着。

    “别吞下去了啊。”

    我吞得下去吗?他也不想想,那么长,那么硬的东西。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路明义眨眨眼,示意知道了,让简庄快滚去厨房。

    简庄遵命,滚了出去,端着煮好的姜汤回来,路明义咬着温度计正在迷糊中。

    含了很久,他都不知道拿下里,看样子病的不轻。

    简庄放下姜汤,抽出温度计,路明义眯开一条缝隙看他:“多少度?”

    “三十八度五。”简庄说,“你需要吃药。”

    退烧药用姜汤吞服下,烧得食道火辣辣的,路明义躺在被子里叫热,伸脚踢被子。

    简庄掖好被踢开的被角说:“你需要带暖。”

    路明义不听,不配合的乱踢。生病的人特别脆弱,下午受得气,加上现在的不如意一起爆发出来,路明义感觉委屈极了,他踢开哪里,简庄就掖好哪里。最后路明义越踢越快,简庄索 xi_ng 按住他的脚,两人动来动去,简直是在打地鼠。

    被子扇来扇去,冷风灌进去,发烧的人捂出汗才能退烧,再这么放任路明义下去,说不定能烧到四十度。

    既然说道理没有,还是得用蛮力。简庄踢掉自己的拖鞋,翻上床,隔着被子把路明义压在身下。

    “老实点儿,你需要休息。”

    接连听简庄说了三句需要这儿,需要那儿,路明义搓着的那团火,因为被钳制了行动,彻底爆发出来。

    “我他妈需要的是□!”他嘶哑着嗓音,对准简庄的耳朵吼出这句话。

    回音不断出现在简庄脑袋里,他彻底被路明义震撼住,稍候为难地说:“帅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到想要跟我□,但是你现在生着病,我下不了手啊。”

    “放屁,谁喜欢你了!”说道后来,路明义也发觉自己底气不足,他自我解释是由于生病的缘故,跟之前的梦,还有一直以来简庄对他的照顾,毫无关系!

    帅气的脸,再次绷起来,气呼呼的脸鼓得很高。对上路明义,简庄总会手足无措,他哀叹一声,会错意,在路明义嘴上连亲了三口说:“我也想做啊,等你病好了,我们在做。”

    看着简庄又落下来的嘴,亲昵地动作让路明义不习惯,他窘迫地侧过脸,简庄的吻落在嘴角上,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该死,沈言下拳真狠。

    还以为自己把人给亲伤了,简庄瞪大眼睛说:“帅哥你怎么了?”

    路明义 t-ian 了 t-ian 嘴角说:“不关你的事,被沈言打的。”

    “那不是借位的吗?”

    “第一拳,那混蛋可是实打实的打下来的。”

    “第一拳?”简庄抓住关键反问,怎么还有第一拳?

    路明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全身无力不想说话,可面对简庄的询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告诉了他,连带那些委屈,也一并与简庄说了。

    简庄握紧拳头说:“导演都不管吗?”

    “有齐远臻在挺着,谁敢对沈言下手。”

    “齐远臻?怎么还有他的事。”问完简庄回过味来,上次在放点,齐远臻说是压着沈言来赔罪,表面上看是半个老板带着员工,其实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原来是那种关系,“沈言是被齐远臻包养的?”

    路明义点点头,本不想把这个也告诉简庄的,只要涉及齐远臻的事,他都不想对别人提起。

    “哼,不过是狐假虎威,这些八卦我听小赵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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