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的组合形态会变，要跟谁去抗议呢？”何落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离我们太远的就别去管它了。”

    “堇霜，有时候，我感觉你离我很远。”何落捏/弄陆堇霜手腕上的丝带，又大笑，“唰一下！钢截利落，不见了。”

    “不会不见。”陆堇霜说，“我不是流星。何落，一旦我爱上一个人，说什么我也不会不声不响地消失，即使不得已要走开，我也会拼了命回来。并且，我会把她刻在心底，牢牢的……”她笑道，“我的爱情观是很传统、很保守的。”

    曾经是。

    “真好。”何落应道。

    “嗯。”陆堇霜意兴阑珊地说，“累了，进屋吧。”

    “小堇霜~等等我。”

    交心时刻太可笑了，我不能动摇信念。陆堇霜坏坏一笑，如同一个优雅的疯子，她肆意封住何落的唇，把她按在墙角。

    “小堇霜、你这么、饥渴……啊。”

    陆堇霜的手钻进何落的裤子里。何落的胯部颠动了几下，脸色惨白。

    “痛。”她浑身颤抖。

    陆堇霜充耳不闻，手指在何落的幽深缝隙中抽/插施虐了十来回，何落快站不住了，含羞带泪，“痛痛痛……小堇霜~你怎么回事……”

    一再觉悟，一再失守，一再轮回。

    还要煎熬到几时？

    无需太高的智慧，却需要太多的花招儿心眼儿。

    认了吧，认了吧。

    陆堇霜愿意与何落在无底的黑暗中沉沦。

    痛得好。陆堇霜心道。

    第11章　化不开的口红

    “何落，我的失落感，总是意外的大，意外地扩大。我对许许多多的事不会挑挑拣拣，从没有半点的野心，没有期待，长期以来只会埋头工作，并尽量把工作做得完美。除此之外，我不懂得怎样和这个社会接轨，硬要说的话，我有一个唯一的朋友——白凝。我基本上是孤立的。空白的心激起点涟漪时我会不知所措会倾尽所有掏心掏肺……何落，我爱过一个人，可是，我被她骗了……我在无休止的自厌中，找不回平衡 xi_ng ，找不回安然。你接受这样的我么？差劲的我。处理情感的能力和普通人相比可以说是悬殊，时常不着边际……”

    何落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嗯。我懂了。小堇霜，忘记过去吧，把它归零。好不好？别哭了，来，冲我发 xi-e ，我说过了，你怎样对我都可以。”她又挑眉，苦笑道，“人家袖口上的纽扣掉了，你记得赔我一件衬衫就好了。”

    嘶啦——

    陆堇霜把何落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何落差不多是连滚带爬地被陆堇霜揪到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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