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出口+番外

    ande》上登出後,从反馈表来看反响还是不错的,杂志上也有单独的讨论贴。虽然读者隐隐感到空木故事风格的转变,但这次的故事比起上次那个遗憾的纯爱,多出了许多童话的浪漫,而且又是happy end,所以大家再次轻易放了空木一马,觉得他这次也很有新意。

    主编对这个结果还是满意的,他喜欢空木尝试新题材,但也嘱咐我把好关,不要搞出太剑走偏锋的故事就好。至此,我才真的安心了下来。

    《gande》的工作暂告一段落,我立刻回去帮前辈忙起了糖夏的连载。今年《romance》的长篇连载依旧有她的一席之位,而我似乎也和糖夏老师一样,稍稍摆脱了一点新人的紧张,变得游刃有余许多。

    一直到四月底,当我终於从《romance》的工作中回过神,又要开始新一轮《gande》的催稿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林森继兄大人结婚的日期好像已经过了?

    春雨连绵,南方从四月中旬就进入了南风天。回 ch_ao 天气里湿漉漉的室内与总是干不了的衣物,占据了烦恼的大半江山,我没剩多少心力去思考其他。再加上不喜雨天出行,去林森那里串门的次数也减少了,但也还是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关照他的生活状况。我以为经过春节那段同居生活,我们的关系更加亲近。所以当我想到婚礼的事情时,整个人都有点懵。

    似乎有点失礼?春假的时候我和林森的继兄打过几次照面,相处得还不错。当我想到错过了对方的婚礼,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太失礼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我并没有收到通知,得知继兄的婚期还是上次的订婚宴上。其实继兄大人对於我这个难得存在的“林森的朋友”一直非常热情,没道理结婚的时候不通知我,毕竟我还参加过他的订婚宴呢。那麽唯一的理由只有……

    这次我非常干脆地打了电话过去:“林森,我想到了一件事。”

    “唔?”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还没睡醒,声音有些哑。

    “你哥哥的婚期已经过了吗?”

    “你说什麽?”林森似乎清醒了一点,“怎麽突然问这个?”

    “我没有参加似乎很失礼的样子。”我兜圈子回答。

    “谁,谁稀罕你有没参加,”他有点支吾,“好好的干嘛说这件事。”

    “哦,我昨天在路上遇到他,他问起来……”

    “是我,是我的错啦,”林森打断了我的话,“是我忘记通知你了,礼金我帮你包出去了,你下次多买几次菜当做还我吧。我要继续睡觉了!”不等我说话,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y_u 盖弥彰。我握紧手机,听著话筒里传来机械的盲音,心情也茫然了起来。我突然真正意识到我们之间的这个死结大概是永远不会解开了,他曾经为此在冬夜里揍过我,现在又为此默默地欺瞒我……我被规到他划出的某条界限以外了,他不想让我这个多管闲事的朋友介入他的感情问题。

    我当然没有资格去管林森的感情问题,我只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而已。但如此直白的现实却奇怪地让我的 x_io_ng 口一阵闷痛。

    真是讨厌啊,我这自作多情的 gu-i 毛 xi_ng 格。

    08.心意(上)

    哪怕是晴朗的南风天,室内的墙壁上还是会流下水痕,但那已经不是我所烦恼的事了。空气里 ch_ao 湿的味道、水珠滴溅到木地板上的声音、昏黄晚灯下聚来的飞蛾都无关紧要起来,我只是烦恼自己不明所以的心情而已。

    我不该对林森感到气恼,实际上我也并不生气。只是有点冷却了的感觉。因为失望,从春假时一直延续至今那种一度莫名雀跃的心情,冷却了下去。

    周末是个晴天,但依旧空气的湿度不减。林森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来我的住处,因为我再也无法忍受干不了的衣物,买了烘干机。

    如果是一周前的我,大概会很高兴吧。但此时我只觉得 xi_ng 意阑珊,甚至连房间都不想整理。

    直到下午,林森才姗姗来迟。我站在阳台上看到穿著夹克的林森拎著两袋衣物,满头大汗地走进小区,暗自觉得有些好笑。他有点怕冷,并且有些时日没有出家门,完全低估了室外的温度。在四月底穿著夹克真的不是明智的选择,哪怕小区相隔不远,步行过来还是会很热的。我并没有立刻提醒他,只是看著他笨拙地四处确认楼号,几缕太久没修剪的头发湿漉漉贴在额头上。

    狼狈不堪,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不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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