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没有那想不透的——必是那相传在花仙界供职的魔后要回来了。

    太玄大皇身边总管一切的女官魅姬是个知礼数,嘴巴也严实的,旁人向她打探虚实,她却言自己一概不知,女相月魔为人倒是不羁的,但遇到打探魔后的消息,却时常顾左右而言它,更别担权臣身份的余音,及男相身份的镜无缘了,对于此事更是三缄其口,让众人好奇之余,却又无可奈何。

    在宫中的总领女官是魅姬,可近身服侍太玄大皇的领头女官却是一名叫艳姬的。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对自己的容貌也是极有自信。虽然对太玄大皇早已是芳心暗许,可是因她颇有心计,见太玄大皇对那些形容放浪的女魔们毫不理会,便明白对方必然不爱这一类热情如火的类型的女 xi_ng 。

    于是,艳姬便装作一副温柔似水的 xi_ng 子,又言形规整的模样,果然就得了太玄大皇的青睐,提为了贴身的女官。只是太玄大皇一日没表示要收自己为姬妾的意思,艳姬也就轻易不敢透露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只敢在与太玄大皇说话时,偶尔开开玩笑似的透上一两句。可是见对方一副冷冷淡淡,不予理会的模样,便只能心下暗气,敛了口。

    本来对于所谓的魔后,艳姬是不看在眼里的。毕竟太玄大皇登基在前,有魔后在后,却不见其为魔后行册封大典,又甚少在他口中听着提起过魔后的存在,因此艳姬并不觉得对方是个对手。

    如今听说魔后要不得来了,又见着太玄大皇与往日冷峻的模判若两人,显得分外和睦些,艳姬便有了危机感。她心里暗自恼怒,只恨不得那位魔后赶紧过来,与自己好好的比一比,艳姬自信自己是不会输的。

    只是,便是艳姬的心中再如何的不忿,可伺候的活计也不敢落下,只是平日城行动之间难免表现出了自己的一点心思,让太玄大皇看出了什么来。

    而太玄大皇向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xi_ng 子,揪着了艳姬行事的错处,好生的教训敲打了一番,便让她退了下去,又另提了一个真正规矩的女待做了女官,让艳姬的心中越发抑郁。如此,就越发想让初来乍到的魔后好看了。

    第二天,便见太玄大皇早早便处理完朝务后,就到了千年榕树处等着。

    畏界与花仙界并没有直通的通道,总要从人间界为中介来往的。而人间界与畏界的通道每百年便会换一处,而这一次,便开在了这棵在畏界年龄并不算大的千年榕树的树干之中。

    眼见着约好的时辰越来越近,太玄大皇越发望眼 y_u 穿。好不容易树干开了一个黑呼呼的口子,那口子越来越大,至直成了有近两米高度的洞口时,方才止住。

    此时,便见洞口中走出来一名男子。他穿着一身淡金色的华贵衣裳,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只从脸部周围挑出一大捋挽成了发髻,又用淡金色的月牙形饰物来固定住。鹅蛋脸,眉眼细长,也同样伴以淡金色的眼影,显得分外雍正贵气,微挺的鼻梁,轻薄的双唇略显无情,好一副端庄雅韵的容貌。而那一身冷清淡然的气质,更为对方的容貌添彩。

    只是……为什么是一名男子?

    这一发现,让一众一直认为魔后的 xi_ng 另为女的官员们目瞪口呆。不过,若是这幅容貌的话,却并非让人不能接受的。

    只见太玄大皇见了那名俊雅男子,忙不迭的就近了身,问候对方身子可好,脸上带着笑意,满满的讨好的架势,让众人越发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只是,碍于太玄大皇平日里的威严形象,倒也不敢胡乱非议,只做眼观鼻,鼻观心的形态。

    那名俊雅男子却是不耐烦太玄大皇如厮讨好的,一把将对方推开,语气淡淡:“粘得这么近做什么?也不嫌热的慌。”

    “金光,我们好久不见,如今好不容易能混在一起一些时日,你不说想我便罢了,何苦还这般嫌弃于我?也不怕我就这般心痛至死?”太玄大皇一副委曲的模样。

    他倒没觉得不好意思,与他关系亲密的雍正却受不住旁人异样的目光了。更何况对方的威仪也还是要维护的,便蹙眉道:“好了七夜,你若要与我说私房话也不该在这儿,众目睽睽之下,你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了。”

    七夜知道雍正的那点别扭心思,肃了肃神色后,便转过身对众人指道:“这位便是你们的魔后了,日后见着了,好生的敬着。须记得他的话便是我的话,不可轻驳了。好了,都见过了便散了吧。”

    众人也不愿在这看七夜的行事,生怕日后七夜觉得丢了面子,而被算了帐去。因此,听了七夜所言,如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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