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与此同时,位于某片大洋之下的海底研究所。

    在这个代表了军方最高科研水平的地方,根本无需警卫把守就已足够安全。在高端科技的监控下,如果没有获得权限,妄自闯入的人会立刻被磁武器瞄准、打成分子!

    因此,拥有最高权限的某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穿过重重屏障,来到了存放“那个东西”的终端房间。

    在进来之前他就关闭了这里的监控设备,虽然之后很容易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但那已经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

    他来到这个房间的中心,抬起头来,静静凝视着巨大透明容器里悬浮着的“那个东西”。

    前几天,“那个东西”已经通过了最终测试,确认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启动成功的那一瞬间,他激动得差点晕厥,然而还是努力压制了自己的情感。幸好当时大家都很兴奋,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不过,就算注意到了,大概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他在“那个东西”上投入了全部心血,要说它是他的 xi_ng 命也不为过。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对“那个东西”抱有如此执着的热情。

    “……”他仰望着容器里的“那个东西”,眼睛却慢慢地红了。接着,他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用力抽抽鼻子,然后低头进行最后的身份验证,将装置打开。

    坚不可摧的透

    明罩子缓缓打开,悬浮其中的“那个东西”终于完整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已经多少年了?

    自从那场几乎毁灭世界的变故以来,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吧。

    在这十几年里,他夜以继日地投身科研。只不过对象不再是当初热衷的理论物理学,而是有军方参与的应用物理学项目。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只觉得不够用。仗着自己脱离了时间轴、不死不坏的身体,他拼命地研究着,希望尽早让“它”醒来。然而这具身体虽然不死不坏,却也没法好好工作。因为当初是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脱离时间轴,自那以后他的所有内脏都不断重复着粉碎、愈合、再粉碎……不断重复、无法终止的过程。每时每刻他都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那种痛是无论过多久都无法习惯的,他只有咬牙忍耐。

    为了“它”。只要“它”能醒来,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他咬了咬嘴唇,朝着“它”颤抖地伸出手,将“它”从装置里抱了出来。

    “它”很轻,因为全身都采用了最先进的轻质材料,让“它”能够在必要时以最小的能耗获得最大的加速度。

    “它”的眼睛紧闭着,俊逸的脸庞此时呈现出安睡般的柔和。漂亮的身体完整地展现在他眼前,作为实验对象的“它”当然不会穿衣服,这一点也曾让他感到很是无奈。说起来很不好意思,虽然“它”全身上下的数据都是他亲自设计的,但是面对着这样完美的身体,他也无法不动情。

    十几年的禁 y_u 生活可以把任何一个男人逼疯。他也不例外。

    可是他不允许自己背叛“它”。

    绝不允许。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它”,然后从实验服的口袋里 m-o 出了一张薄薄的金属片。

    金属片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线路,看上去曾经遭受过很大的破坏,但又被精心修复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芯片捏在指尖,俯□,探向了“它”的颈后。

    感应到芯片的存在,“它”颈后的肌肤自动展开了,露出了内部的金属构造。

    他轻轻托起“它”的颈部,将芯片安放进去。芯片植入完成,于是那里的肌肤又重新合拢,仿佛从未裂开过一般。

    他静静地等待着系统识别芯片,就那样抱着“它”坐在地上。

    已经等过了

    十几年,再等这十几秒也没什么。

    而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心情。

    空旷的研究室里,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在短暂的时间之后,他听见了轻轻的机械咬合声。

    他怀中的“它”,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清澈沉静的眼睛,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那一瞬间,他泪流满面,然后用力地抱住了它。

    不,不能称作“它”了。

    他,已经醒来了。

    “我爱你。”沈衍闭着眼睛靠在他的 x_io_ng 膛上,贪恋地感受着那久违了的温暖。

    “……指令不可执行,请重新输入。”代号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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