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目光看向紧闭的单间门。门外有皮鞋踩在瓷砖地面，两个男人进来上厕所了。

    听那说话声音很熟悉，顾小景一回忆，想起正是十分钟前才见过的简明之。至于和简明之说话的那个，估计是他的助理。

    玄绎道：“就是他。”

    顾小景脸上全是为难之色，又被玄绎眼神一逼，贴在木门上趴耳朵，怪不得那么多电视剧都有在卫生间撞破真相与 yi-n 谋的情节，这薄薄的木门什么也挡不住。

    简明之和自家助理放了水，助理与他说了几句关于公司裁员的事，裁员二字刚出口，顾小景马上提起全部精神。只听得那助理问简明之，说名单今天就能拟好，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简明之心里最想裁的当然是宋时珊这个老女人，可同是部长他一没权利二老爸不会支持，只能继续与之斗争下去。他漫不经心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随口问道：“人事部那边要裁掉谁？”

    助理笑道：“人事部那边上一次内部考核有三个不过关，加上裁员定数，再加两个，一共五个，都是最低的职员，还有两个是实习的。”

    简明之点点头，转过身来要走，忽然又转回来专门开口：“人事部有个叫顾小景的，在名单上么？”

    “顾小景？在的。”助理奇道：“不是您说人事部的人看着不顺眼，所以要多裁掉几个？顾小景进公司才两个多月，刚刚转正，裁员的话也名正言顺。”

    简明之略一迟疑，脑海里浮现出顾小景那张清秀有余白皙的脸，摆手道：“把他名字去掉，随便再找个顶上。”

    助理十分纳闷，忍不住问：“简少，这个顾小景可是宋时珊很看重的……”

    “叫你去掉就去掉。”简明之有点不耐烦了，端详了下镜子里那风流潇洒的形象又颇为满意，忽然得意一笑：“你不觉得……那个顾小景讨好人的样子，还挺有趣的么？”

    助理茫然以对。简明之也不细说，哈哈一笑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重归安静，顾小景听墙角听了半天，转头对上玄绎目光，一头雾水。玄绎却心知肚明，沉吟一会儿，冷冷命令：“接近他！”

    顾小景顿生哀嚎：“大仙！我不是卧底！”

    4、第四章

    玄绎理也不理他，径自又缩小一些，跳进顾小景外套口袋里，不言不语装成玩具，顾小景内心两道宽面条泪纵横，深恨自己当年怎么没多陪着院长看敌后武工队之类的剧集。

    他只是个小职工，怎么样才能接近非本部门部长的简明之？要是他是个女的，说不定还能试试□？可他要是个达到能轻易□男人程度的女人，怎么会还在这里做一个小职工？两相对比，真是个极大的悖论。

    顾小景低着头回到座位上，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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