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对于这七个人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孕期的多疑),这种想法当然不对!就像他现在的情绪表现一样让戚涔忍不住皱起眉头,于是终于在他怀孕的三个月零二十天的时候问江陵,在众人面前。

    “我可不可以打掉它。”(这里的意思是打胎的可行 xi_ng )

    “可以。”江陵回答道。相当中肯的答案,当然可以打掉,任何人都会流产,江陵几近惬意的看着戚涔着几个月的变化与挣扎,他知道总有一天戚涔会问他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这么早,他是该高兴他的宝贝对危险意识的强烈感应还是该感叹戚涔周身的壳子之厚度呢?只是任 xi_ng 一些,只是一些改变,对方竟然就怕成这样,甚至不惜打掉无辜的孩子。

    戚涔最害怕的其实只是自己改变,他不怕别人变心,不怕别人对他持有偏见,但是他怕自己变了,因为只要他变了,前面的不怕都有可能变成非常害怕,改变就像是在撕裂他的保护膜。

    …………沉默

    当戚涔问出他是否能打掉孩子的时候,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人有过激的反应,他们都很沉默,就连可能是孩子父亲的三人也没有愤怒的大吼大叫,这很不正常,对吗?没有一个雄 xi_ng 能够在别人妨碍他后代的繁衍时还能保持冷静,包括人类。

    可是三人都是出奇的安静,原夜只是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宫主只是皱了下眉,而凌风语,他其实对孩子什么的很无感,他好讨厌小孩的说,他高兴与戚涔的怀孕只不过是因为那个孩子有可能是他和戚涔的,仅此而已,如果戚涔不想要,那就不要好了,凌风语的想法比原夜和宫主都要单纯简单的多得多。

    “戚涔!”最先发出质疑的并不是三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杨左。

    他有些接受不了,即使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生命毫无理由的消失,他无法理解戚涔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本来也是期待孩子出生的戚涔会突然想要打掉孩子?杨左是几个人中最为热切殷勤的,他会亲自去找各种各要的糕点来满足戚涔的口腹之 y_u ,他会去学习炖甜甜的补汤来满足戚涔越来越诡异的口味,他上街总是忍不住买些小鞋小衣服,甚至是一些小玩意,他找不到自己的亲人,他希望戚涔可以有一个(夜夏:你把父亲大人至于何地啊),他都想好了,不管孩子是谁的,是男的女的,他都会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孩子去疼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开始就要结束呢?杨左不能接受,所以他最先爆发。

    “不可以吗?”戚涔的表情很平淡,声音很轻,有些飘渺,他其实并没有很想打掉孩子,当然更没有很想生下来,他无法想象一个婴儿插足他的生活,无法想象这个家伙会给他带来的改变,更无法想象几人会为了孩子然后……

    “当然可以。”只有凌风语说出了支持的话,眼神坚定,面上带了几分

    急色,他不想看到戚涔这样的表情,相对于戚涔,孩子什么的对他来说什么也不算。

    “可以。”原夜抿了抿唇再次妥协了,他说了可以,也许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不经戚涔的同意就擅自作出决定,导致戚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清楚的知道戚涔最近的不对,但他还是故意的惯着对方,他是不是太贪心了些?他妄想要戚涔更依靠他,所以上天连本应该有的孩子也没收掉了。

    玄云表示这是他们的事情他不插手,不过如果这要是他的孩子他绝对不会说出可以,永远不会。吴言不在,他一个月前回了玄国跟玄云交接班。

    北域其实内心暗爽,这家伙对于自己那天突然文艺没有下手,结果措施了可能跟戚涔有个孩子的可能而万分不爽,对于这个孩子其实各种不待见,之所以小心翼翼的对待戚涔只不过是因为他对所有孕妇都这么小心,也因为难产而死的甜儿,北域其实对于生子这件事有些反感,戚涔愿意打掉最好。

    而宫主,他没说话,他想要个孩子,这个愿望他在这两个月内表现的相当明显,无视江陵的嘲讽,几近一刻不断的注视着戚涔,他之所以没有过多情绪表现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知道这孩子不太可能是自己的,所以他能够保持这般冷静,如果这要是指名道姓说是江小花的,那你等着吧,转型了的宫主绝对会瞬间再转型。

    “那好,我会生下来的。”就像是个闹剧,戚涔在那句‘我可不可以打掉它’给每个人心中划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痕迹之后,轻描淡写的说他会生下来,仿佛刚刚只是开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戚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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