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夜了,说的清楚点就是今天是二十九,大年三十的前一天。

    戚涔的小院子里也放上了许多小香炉,使得这里也跟外面一样有着香味,不过因为戚涔闻不得这味道,每天都有人过来人为通风,所以虽然依然再熏,但是这味道已经是淡的不能再淡了,戚涔也就不想最初闻的时候那么恶心了。说来也奇怪,去年戚涔还没这毛病呢,这院里院外一样焚香三日,可是今儿不知怎了,那味道一浓起来,戚涔的小脸便刷的白下去,然后不停干呕,那小模样可怜的直叫人心疼,于是向来疼人的原夜自然就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放上一炉香象征 xi_ng 的驱驱邪气,然后派人不停的进行人工通风,让那香气飘不进里面,起码进不了戚涔三步以内。

    本来小除夕,也就是二十九应该是家人一起相聚吃食,对于那群皇宫里的人三十当天就像是个大,还是死气沉沉的那种。原家庄自然没有这种官方聚会,所以二十九这天晚上反而成了大家齐聚的日子,三十那天倒成了自家过自家,现在是傍晚将近,几人打算接戚涔去主厅吃小年饭,至于为啥要接,不是说了香气过敏嘛,所以需要几个苦力来轮流帮忙清新空气。

    被四个人簇拥着的戚涔,看起来真有点带着四个高大保镖的感觉,虽然四人完全把气味隔开了,但是戚涔的眉头仍然微皱着,其实他今天是不想来的,不过是个小年罢了,即使是大年对于戚涔来说也是想过就过不想

    过就不过,完全没有所谓的过年就该团圆的意识,这也就是他对北域和凌风语一脸不舍毫无动容的原因,根本没必要嘛,不就是分开几天吗?对于戚涔来说短暂的分离是必然的,所以他从不伤别离,额,跑题了,咱要说啥来着?对了!

    是说戚涔其实是不想来的,讨厌人太多是一个原因,讨厌在外面吹冷风也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这几天不舒服!!胃难受食 y_u 不振恶心干呕,偶尔还头晕,就是那种猛的一黑下一秒又恢复正常。他差点以为是慢 xi_ng 咽炎的症状了(别搞笑),可是用自己那二流医术 m-o  m-o 脉好像也没啥事,戚涔发觉自己有这些小毛病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可能是习惯了,就像以前不敢告诉母亲一样现在也不敢告诉那几人,这些小病何必让那群家伙大惊小怪呢?都是些忍忍就过去的事。(夜夏:好多大病就是从小病开始的,所以亲们不要学习戚涔,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每个小细节都可能是病祸的预兆)

    在宴席上听原夜讲了讲话,看了几场表演,随便塞了点糕点茶水,戚涔实在没撑住,脸色越发差了,在几人的强烈要求下,四人先带着戚涔回去,原夜虽然不放心但是又要留下来主持这一年一次的大宴,不得不又停留了会儿。

    回到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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