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又阖上眼，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摆着手说，“不了，我回去。”

    何慕华看他路也走不稳，拽着他衣服说：“你睡吧。”

    许正这才 m-o 到他床边，和衣躺下，何慕华给他脱了鞋，关了台灯，换上睡衣，在他身边躺下。他仰面躺着，许正的手碰到他的手，他的酒气渐渐袭来，将何慕华包围。何慕华 m-o 了下鼻子，翻了个身。许正的手搭在他腰上，额头抵着他的背，他对何慕华说：“我知道你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那我跟着你，你不要走太远，好不好？”

    何慕华睁着眼睛看面前灰扑扑的墙，他转身拉起被子，靠在他身边说：“睡吧。”

    许正吻他的头发和额头，他也无动于衷，他双手伸进他衣服里，说不上是暖还是冷，就好像是他的体温一般，贴上来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许正捧着他的脸小心，轻柔地吻他嘴唇，何慕华说：“你好像喝了很多忘忧酒。”

    他说完，自己就笑了。许正把被子拉过他们头顶，他在黑暗中吻何慕华，吻他带着烟草味的嘴唇，还有躲在睡衣下的锁骨。他往何慕华手心里塞了块石头，何慕华握着石头问他：“什么东西？”

    “你拿着，要是我又欺负你，你就拿石头砸我。”许正抱着他说，“我每天给你一块。”

    何慕华笑了，手指磨蹭着石头粗糙的表面问道：“那我能拿这个换烟吗？”

    许正蹭着他的脖子，手心贴在他后背上， m-o 索到他的背骨，手指在描摹那些凸出的脊骨时，轻声说：“当然可以，十块换一根。”

    何慕华叹气，拿手心里的石头敲他，语气里有埋怨的味道：“你怎么这么小气？”

    许正的脚伸进他两腿中间，脚趾擦过他光 l_uo 的脚背，何慕华觉得冷，反 sh_e  xi_ng 地缩起肩。许正揉着他的肩膀说：“那你戒烟吧。”

    何慕华摇头，枕在许正的胳膊上睡，“大概一辈子都戒不了了。”

    许正吻他的眼皮，“以前有人叫我戒烟，我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有点闷。”何慕华扯了下被子，想要探头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许正却拉住他，他让何慕华张开嘴呼吸试试，然后他趁他张嘴时吻了上去，何慕华没有给他足够的反应，许正还是认真地吻他。

    周围看不到一丝亮光，好像坠入了深海，没有氧气，只好分享别人嘴里那一点空气。这点空气也耗尽，就会窒息而死，可还是义无反顾地与他分享。

    何慕华感觉自己的睡衣睡裤都被弄湿了，昏昏沉沉仿佛真的落进了水里，许正一直拉着他，他的脸上也都是水，有些像雨珠又有些像汗水。恍惚中，何慕华似乎重新变成了在雨巷中探头张望的那个少年，他偷看着许正被雨水打湿的脊背，然后许正也转过头看到他。

    大概是被他身上的酒气熏醉了吧，何慕华这么想道。他伸手 m-o 到许正的脸，在闷热中呼唤他。

    许正骑跨到他身上，脱下了衣服，他的动作让被子里的空气再次流动了起来。何慕华大口呼吸着，许正的手顺着他睡衣的缝隙伸进来，他断断续续地吻何慕华，手指撩拨不停他的头发和耳朵，还用舌头轻 t-ian 他的耳后，调`情的手段娴熟老道，很快让何慕华的呼吸更加急促。许正褪下他的裤子，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有呼吸声在耳畔响起，黑暗让许正在何慕华身上大胆地肆意 m-o 索，他用膝盖顶开何慕华的双腿，单手握住何慕华的 xi_ng `器，用口水弄湿手心后上下套弄了起来。男 xi_ng 的气味在一片漆黑中蔓延，何慕华的脖子因为闷热开始出汗，汗水濡湿了枕头，他感觉得到，床单也被汗水弄湿了，还有他的大腿内侧，正被许正专心 t-ian 舐着，被他灵巧的舌头弄湿了。

    何慕华抓到许正的头发，他挺起腰， xi_ng `器被人送进口中的刺激让他的意识更加混沌。周围到处都是湿的，弄得他全身上下也都湿了，汗水，津液，吻覆盖在他身上，交织出一身崭新衣装。

    好像躺在什么柔软的垫子上，然后来了一场雨，他们在雨中做/爱。

    许正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他在何慕华 sh_e `精后，把他的左腿架在肩上，一边吻他的脚背一边抚弄自己早就半硬的 xi_ng `器。何慕华的左腿明显比右腿瘦了一圈，吻上去时还能感受到上面的伤疤。即便无法看清对方的脸，可光是听着喘息声，闻着汗味，许正就能想象何慕华现在的样子。

    光是这样的想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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