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都凉透了,他等的人却始终没来,他忍不住苦笑,果然是无法原谅他么?

    太清池里,长昊穿着袍子躺在池边的躺椅上睡着了,长泠坐在一旁,一脸爱怜地帮他擦着头发,忍不住用手去 m-o 长昊清秀的脸,三十六岁,却比少年还要俊俏三分。他微微叹气,自己刚刚实在是太过了,才会把他累成这样。但是心里的喜悦还是止不住,却又有些忧心,他还是没有完全打开长昊的心,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他站起身,弯腰将长昊抱起来,走出太清池,丝毫不介意他人目光走向自己的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鄙视我自己,全文下来每段肉都带点强x的感觉。。。我肿么这么重口味。。。。。。

    ☆、番外长昊篇下

    作者有话要说:古赫在考虑是为他另开一文,还是写番外。。。。。还没想好,这文就先点完结吧。。。。。

    长皇子长泠连续两个月都夜宿在平淄王长昊暂住的宫殿,而且二人举止神态极为亲密,特别是长泠在人前总是喜欢占有 xi_ng 地搂着长昊,甚至还会亲吻他。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皇宫里众人都很明白,据说陈皇后还为这件事与长皇子僵了一个多月,后来不知道为何服了软,但见到平淄王时还是没好脸色。

    皇宫里那点事儿,朝臣们自然也有所闻,不过经过文帝,南阳王,前朝长皇子和当今圣上那些纠葛往事,大臣对这种事已经从最初的惊讶愤怒到习惯麻木了。唯一让他们郁闷的是,怎么皇室里所有有能力的男人都有断袖这个癖好。

    有了前人铺路,长昊和长泠虽然未受阻挠,但非议是免不了的。比如现在早朝,他站在那里,就感觉前后左右几十双眼睛,时不时就往他身上瞟,令他相当不自在。他忍不住去看长泠,长泠悄悄对他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微笑。长昊没好气地别过脸,心道,他当然灿烂了,一副吃饱喝足的欠揍样。他悄悄伸手揉揉自己的腰,暗骂长泠老是需索无度,害他天天腰酸腿软的。

    下朝之后,几位皇子被召去书房,长昊独自回寝宫,正准备好好享受一个难得没有长泠粘的着的上午,就看见钱义匡站在路边等他。

    他微笑,“钱学士莫不是在等我吧?”

    钱义匡没有说话,眼神犀利地扫过长昊的颈上那一点紫红,才说,“平淄王最近的日子看来过得相当滋润,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长昊脸色猛地一变,“你想说什么?”

    “长皇子聪慧过人,心思缜密,对于储位角逐本是相当有利,可是现在流言纷纷,许多大臣都对他失了信心,转向投向四皇子的阵营,王爷难道不替他可惜么?”

    长昊冷笑起来,“我以为你只忠于皇上一人,从不插手诸位皇子之间的争斗。”

    钱义匡笑了一下,“我只是在替王爷担心,怕最后得不偿失。”

    长昊举步前行就要离去,“多谢操心。”

    钱义匡却叫住他,“当年你要求我退出官场远离是非,而如今你会同样要求他么?!”

    长昊回过身,看着钱义匡眼中的不甘,“这是我与他的事。”

    钱义匡又道,“他又是否会为你放下一切?!”

    长昊猛转过身,不再言语,快步向前走。若是让他选一个人一生相伴,他希望此人两袖清风,不沾是非,可是他还没有对长泠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他还不确定,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少年。

    戍时三刻,长泠铁青着脸走进长昊的寝宫,长昊正解了外衣准备早早就寝,看见长泠的脸色不由得往床榻里瑟缩了一下,“怎么了?”

    长泠没说话,解了腰带直接上了床,伸手就去扯长昊的亵衣,长昊惊慌地躲闪,“长泠,等等,等等。”

    长泠不理他,轻易地撕开长昊的亵衣亵裤,裂帛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他将身上挂着残布的长昊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直接进入。

    长昊忍不住叫了一声,跪伏在床上承受身后少年的侵犯,一直以来长泠每次抱他都会先充分爱抚他的身体,第一次如此粗鲁地对待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长泠伏下前,轻咬长昊的耳朵,声音充满怒气,“为什么背着我奏请父皇请求返回封地?”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一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定不罢休的架势。

    长昊微喘着气,“我,我只是在未央逗留太久,应该——唔——不要——”感觉到体内的强硬更加深处,他忍不住抓紧了被褥。

    长泠一听就知道长昊在扯谎,心中的努力更重了,“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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