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2)

作品:《邀炮邀到老相好(情人结)

    始打算要振作,他爸妈却为了他的监护权闹起官司来,不景

    气嘛,新家庭都有点经济压力,总之两边都不想养他,他差点被这件事搞死。之前

    花天酒地已经旷了一堆课,差点不能毕业,内忧外患病到快住院,幸好後来他爸生

    意赚了钱,一串鸟事才终於落幕,上了间过得去的大学,搬到台北……」

    展克翔没有打断地听著,散落的往事被齐哥凌乱的口述拼接,凑出余子谦那几

    年生活的轮廓,细节不用清楚,总之基调只有清冷。

    「之後……他好像就没再谈恋爱了吧,自暴自弃的人最常被歌词洗脑,什麽再

    也不爱人之类的鬼话,你听听就好,谁知道真的假的,日子还不是要过。」

    齐哥在展克翔若有所思的神情中拍拍他的肩:「差不多就这些了,那些荒唐事你

    能不能接受,可以趁现他不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如果你决定放弃也不用太内疚,

    我想小余的生活和现在不会有太大差别,而若确定想要这段感情,就尽量努力,自

    己看著办吧。」

    ※

    展克翔侧卧在床上,翻弄著余子谦留下的菸盒,眼望窗外发呆。

    修长的食指在盒面上来回轻抚,正面、背面,心不在焉地把玩,然後打开盒盖、

    抽出一根菸, m-o 著床头的打火机点了火。

    他没抽过菸,不知道点菸时要吸气助燃,於是磨弄了许久,菸管都快被捏烂了

    才终於点著。

    细长的白线往上空飘去,连带呛人的废气也跟著散发,他眉头一皱忍不住要移

    开鼻子,但头才後退了半尺就停住,随後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菸拿近狠狠吸了一

    口。

    「shit--咳、咳……」

    瞬间塞满口腔的辣,呛得他喉头乾痒、狂咳不止,忍不住飊出脏话。

    「这什麽鸟味道啊,为什麽有人爱抽菸?」自言自语抱怨了一声,又把菸拿近、

    再吸一口。「咳咳、咳……」

    房间里渐渐被白雾填满,废气指数直逼展克翔的忍耐极限,终於他猛打开窗,

    把手中剩馀半支菸扔了出去(环保的好孩子不可以这样噢)。在窗边迎著新鲜空气深

    吸几口,他转身倒回床上,视线透过略散的薄雾往上看,是朦胧的天花板。

    展克翔叹了口气。

    也许那人的悲伤寂寞未必是自己造成,但想到他在人海流连、与虚华缱绻,伤

    心时没有依靠、难过时没有人照顾,虽知都已经过去,仍旧忍不住心疼。

    很难捱吧。而爱逞强的你那时一定也什麽都不说,独自承受吧。

    为什麽那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呢?

    ※

    余子谦的返家居然成了常态行程。

    没事先联络、也不期望家里有人,他原本只是抱著一种连自己也不太明了的求证心情敲了门。是想求证什麽呢?

    试探对方有多在乎?或试探自己的决心有多坚定?无论如何,当展克翔开门

    时,写满眼底的惊喜高兴,他不是看不出来,却只有更加迷惘。

    几番反覆思量的决定,总是一再为了这样的眼神动摇。是那个人的情太真、还是自己太容易感动?呆愣著被拉进屋内,余子谦被动收下充满欢迎之意的深吻。

    他并不知道齐哥回来过,展克翔也没说齐哥已经归还了钥匙,基於两人心里都有鬼,也没人提出再多配一副的想法。

    依然是敲门、应门的相聚模式,吃饭洗澡睡觉、偶尔上床,展克翔上班时,余子谦在家发呆上网,没班时,或外出走走、或看看电视,有兴致时一起下厨、或者找地方练球;简而言之,就是生活。

    彷佛是查勤似的,余子谦返乡频率骤增。就等哪次碰上家里没人、或多了别人的场景。哪怕只要一次,他就能够理直气壮地说:看吧。人与人的牵绊不过如此,不需要你的,终会离开。

    分开是迟早的,所以他不会期待。

    然而展克翔的挽回行动却是愈发坚定,不但彻底在余子谦家里定居,就算人不在也会传简讯交待去向,连附近兼职的工作都转正了,只有每月发薪日才回自家一趟。

    於是在各怀鬼胎的日子里,日历一张张被撕下。

    余子谦发觉他想起展克翔的时间愈来愈多、期待休假的次数日益频繁;等到他开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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