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说实话你要是死了可能事情还会简单一点。”

    羽休报仇成功或者死亡,成功了就和泽丽多尔联姻,就这么孤独的过完一生。

    这时候门被打开,羽休在门前说到:“进来吧。”

    尤利乌斯转身进入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看样子羽休是相当平静的想完了这些事情。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尤利乌斯坐在羽休身边问。

    羽休摇头:“没有了——即使你骗我也无所谓。”

    尤利乌斯笑了一声:“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撒谎的必要,羽休。”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作为一个底线是年下的人我表示盾冬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可逆不可拆的西皮嘤嘤嘤嘤

    ☆、征途

    如果是其他时候他自然有欺骗羽休以换取支持的可能,但是现在羽休和他在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他根本不需要费事。

    “我相信你。”羽休说到,那一瞬间尤利乌斯看着他的眼睛时几乎有那种又看见了圣子版羽休的感觉。

    那种温和的眼神曾经被尤利乌斯无数次忽略,现在又出现在羽休的眼中。

    尤利乌斯忽然感觉心脏似乎窒了一下,轻微的感觉,他却敏感的意识到了。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危机感。

    压下去,尤利乌斯命令自己,压下去,这完全是不正确的,压下去,一丝可能都不该有。

    对,就是这样。

    “我想我也相信你。”尤利乌斯对羽休说到。

    我想,我也相信你。

    羽休忽然将头偏转到另一边,笑出声:“来之不易的信任,不是吗,公爵阁下。”

    “那么还真是恭喜了。”尤利乌斯半真半假的祝贺道。接着意识到时间似乎晚了,他说到:“也许我应该回到房间了。”

    羽休立刻起身:“我送你吧。”

    护卫队就是传说中领主走哪儿就跟到哪儿,领主让他们停哪儿他们就待在那不动的生物,羽休的身边护卫队不多,只有四五个,都是和羽休有血缘关系的魔族,不过多半是三代以上。

    现在护卫队跟在羽休和尤利乌斯的身后,羽休应该早就习惯了,毕竟当圣子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天天都有人跟在背后晃悠。

    “恢复了记忆,现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尤利乌斯在走向领主卧室时问到。

    每个领主的正式城堡都会有十二个领主卧室,这是为了大事件发生时所有领主都赶到的情况,也就是说,每个领主在其他领主的城堡都有自己的卧室。

    魔族是很团结的——在没闹内讧的情况下。

    “没有不适的情况。”羽休的声音在提到这件事情时有些空洞。

    “只是总感觉,虽然恢复了记忆,那些事情,那些以前的人都是陌生人。”他对尤利乌斯问:“你希望以前的羽休回来吗?”

    尤利乌斯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你是谁对我无所谓,所以你是不是以前的羽休也无所谓。”

    到了卧室的门口,羽休停下脚步。

    “我们和胡安娜一直在战斗,现在她肯定知道你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尤利乌斯讥讽的眯眼:“我有选择吗?唯有与她为敌,在战场上和她兵戎相见。”

    接着尤利乌斯换了一种强硬的语气:“我会对外说出胡安娜杀死我的真相,阿拉贡并不是全部忠于胡安娜,我忠诚的下属会被胡安娜打压,他们不会屈从这样的命运。”

    “我会帮助你的。”羽休的眼神变得严肃。“任何不可容忍的欺骗与背叛都应该受到惩罚。”

    “为了克里维斯。“尤利乌斯笑了笑,将手置于左 x_io_ng 。

    “为了阿拉贡。”羽休也将手置于左 x_io_ng 。

    ————

    不出尤利乌斯的意料,不到两天,就有人向羽休报告阿拉贡的领主骑士梅塞尔背叛了他的领主,正在带领数万阿拉贡士兵前来克里维斯。

    “是真消息吗?也许是一个障眼法。”泽丽多尔将腿翘在桌子上,双手剥着一个坚果。

    “不大可能是假消息,到战场上一打就知道他是哪方的了,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设一个障眼法,胡安娜了解我。”尤利乌斯观察着手中的行军图。”羽休去接应他们了吗?”

    “对,他也对那些人抱有戒心。”泽丽多尔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

    “两个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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