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页页给容惜旒月比划着,希望他能尽快明白。

    容惜旒月握紧了拳头,拼命忍住□的燥热胀痛。他不是柳下惠,先前便已动了情,现下又来这种刺激,如何能淡然下去。

    这时,白祁韵推门而进,望幽松了口气后拨了拨微弱得快要熄灭的香草,而后出去了。这香有催情之效。

    容惜旒月直直地看着白祁韵,眸子幽深而强势,似要把白祁韵生吞活剥般。白祁韵皱眉看了看他,不明白那个小倌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又看了看桌上的书,便拿起来翻了翻。这下白祁韵总算知道容惜旒月怎么了。不过,这画画得可真够细致的,难怪男人都爱上青楼……

    “回……唔……”

    容惜旒月再次把白祁韵压在桌子上,狠狠地吮吸着这诱人的唇,手也不停地在白祁韵身上点火。还没等白祁韵顺气,容惜旒月利索地褪下白祁韵的衣裳,将人翻了个身让白祁韵背对着他跪在凳子上,没做什么动作便直直地挺了进去。这让白祁韵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奈何他是跪在凳子上的,根本动不得,摆了摆腰却让容惜旒进得更深。

    “……啊!你……嗯……”

    一开始的疼痛在容惜旒月的持续撞击下变成极致的欢愉。越来越密集的悸动让白祁韵不住地颤抖着,口中的嘤咛声也渐渐变成了时有时无的喘息声。

    一次事毕,没作清洗,容惜旒月把白祁韵放到床上,而后伏在他上面。

    “……别,要坏了……”

    容惜旒月现下是气上心头,而且他有种不论如何也不会伤害白祁韵的本能,他只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淘气的人儿。“方才书上那些个姿势我要一个一个试一遍。”

    白祁韵咬紧唇,带着哭腔道:“……不要,我知道错了,你饶我这一次罢?”

    对于容惜旒月来说,这种求饶声无疑是火上浇油,没有犹豫,容惜旒月狠狠地、一遍又一遍疼爱着他身下这美丽的人儿。

    接下来几日白祁韵一直冷着张脸,白祁韵生气时并不会与谁冷战,或是与谁置气,他会封闭自己,不去在乎任何人或事。这种冷冷淡淡的 xi_ng 子正是容惜旒月最怕的。

    坐在有名的清心阁中,白祁韵认真地看着书,容惜旒月在他身边粘乎着。“韵儿,我知道错了,你别气了。要不我给你?”

    白祁韵拿眼看容惜旒月,面上淡淡的,眸子里也甚情绪,看得容惜旒月一阵心惊。“不必了,首先,你本来就是我的,其次,我不需要你给我。”你是王,不能承欢他人,即便那人是我,也不可以。

    “韵儿?韵儿?韵儿!”

    “客官?”小二犹犹豫豫地从屏风后伸出半个身子有些害怕地看向白祁韵。

    白祁韵抬眼看着那个小二,他眼里的冷漠让后者抖了抖身子心里暗叫:就说不要来打扰这位客官了,太可怕了!

    容惜旒月看看那个进退不得的小二,知他是被白祁韵吓着了,便想出来圆场。“韵儿?”

    白祁韵淡然开口:“何事?”

    “呵呵……那个……因为这客人太多,所以店里的座位不够。请问公子能不能……能不能与他人共一桌?”

    拼桌啊?那就拼罢。白祁韵随意地点点头。“嗯。”

    “多谢,多谢客官,小的就知道您是个好人!”说罢,那小二便笑嘻嘻地退了出去。不多时便有几人谈笑着进来,见了白祁韵与容惜旒月后,不由愣了愣。白祁韵静美如芙蓉,容惜旒月高傲如雪莲,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傲然临世。雪与莲相依相存的般配。

    这一行四人也是翩翩贵公子,单看他们的华贵的衣着便可知他们的身份高贵。再看他们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流雅致更可看出他们出自名门贵族。

    “在下陈逸,这是杨朗、柳青侬、林密。我们四人从致宁镇游玩而来,对这清心阁早有耳闻,却不想这日如此热闹,竟坐无虚席,多有打扰,请见谅。”

    那个陈逸也是个儒雅之辈,就是,有点罗嗦。白祁韵心想。

    容惜旒月听不懂他说的话,见白祁韵不说话,便也不去理会他们。

    几人尴尬地相互看了看,而后自己找好位置坐下。他们不是不讲理之辈,不会因此而动怒。

    “这位公子,我们相遇也是一种缘份,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白祁韵抬眼看向陈逸,文艺男青年,真是难缠。

    陈逸迎着白祁韵冷清的眼光,心下一动。

    “听闻今夜有流觞曲水盛会,不知公子可有兴致与在下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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