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快要吐了。

    一个平常和他挑三拣四在抠脚和装逼之间徘徊的死基佬突然变成了他那个平常冷冰冰不搭理人的偶像帮忙提包买早餐的会甜甜笑的表嫂,这他妈简直就是一秒钟就翻天覆地的世界啊!

    天是一碧如洗的蓝,空气是清新扑鼻的香,我的心情啊~简直就像解放区的人民一样晴朗!

    正当我沉浸在打别人脸的和毁别人认识观的双重快感之中的时候,我的后颈突然被人捏了一下,转头就看见秦衡的眼神中写了四个大字“别太得意”,警告这我这种欺负他表弟的恶劣行为。

    可惜啊……齐桉并看不懂他表哥的眼色。

    以为我们在打情骂俏的他,已经走向了自我崩坏的边缘……

    “走吧,上车。”穿着深棕色风衣的秦衡几乎像华贵又冷漠的贵族,他拿着车钥匙站在车旁,为我优雅地打开了车门。

    在我的想象中,这应该是一个很美的画面,如果忽略后座已经一脸出窍表情的齐桉的话。

    坐上车,我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打开了关机已久的手机。

    隔了六个小时的时差,本来这个时候九点钟国内应该还是深夜,没想到我的手机被一阵狂轰滥炸的铃声给淹没了,吓得我赶紧关掉了那群魔乱舞的声音。

    微信——

    楚平:卧槽路子,齐桉朋友圈发的那个站在你旁边的人是不是你那个钱包里的朱砂痣???

    是是是没错没错就是那颗痣。

    老妈子老板:路路啊,听说你在国外遇到秦衡了?

    路路啊?

    (青蛙抽烟.jpg)

    路路,我和你说,你不要一遇到人家就扑上去,你看你当年,就是因为太依赖他才会被他那么随随便便就甩掉的!你这些年过的多苦啊,整天世界各地乱跑,一天安稳日子都没有!为了写游记还不能住好的宾馆,一路上到处风吹雨打的——到最后还根本就忘不掉人家,我还没忘记你那天喝醉酒和我怎么哭的呢,你当初小,他就不该那样招惹你,招惹你了还不负责到底,真是的!你们不会又搞到一起去了把?!

    路路?!!!

    你看见我的话没??!!!

    看见了你给我吱一声啊!!!

    老板又下意识张开他老母鸡的翅膀开始护犊子了。

    我无奈地回道:吱吱吱吱吱吱!!!

    不过这个点估计老板已经睡了,毕竟他现在是提倡科学养生的老男人了。

    好不容易强迫症地把所有消息全都看了一遍,猝不及防又进来一条消息。

    沈陵安:搞定了吗。

    哟,沈大摄影师啊!

    这次旅行幸好他没一起,不然就没有齐桉做主联系秦衡的份了。

    路漫漫:吃干抹净(呲牙笑)

    同在国外的沈陵安几乎是秒回。

    沈陵安:不错,旧情难忘,干柴烈火。

    路漫漫:秦衡就一闷骚,估计在国外这几年还一直惦记着我,谁叫他当初要走,就丫的活该(狂笑奔跑.jpg)

    我看一眼旁边开车的男人,心上涌起一丝抹黑人家的心虚。

    沈陵安:就你当初那个把自己一条命都压在他身上的那种程度,要我我也受不起。

    路漫漫:当初他丫的也很渣啊,我那么小调教都下的去手,要不是我天资聪颖真的要人格毁灭了好吗!

    沈陵安:说这话不心虚?

    ……

    路漫漫:心虚。

    路漫漫:虽然我当时是故意的,想让他把工作的心分一点到我身上,但是没想到他会直接说要去德国啊,所以说还是一个渣!

    沈陵安:是不是心虚你自己清楚了,去年你雪山腿断了回g市躺了半个月,中间为什么突然就有国外专家会诊给你看腿还把你当个大爷一样养着了?谁干的门儿清啊。

    我看着沈陵安的话,再看看旁边专心开车的男人,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自己做下了来德国这个决定。

    屏幕又亮起。:

    我看向聊天框。

    沈陵安一句话几乎刺痛了我的眼眶。

    沈陵安:最后给你一个情报吧,我一个在q大的朋友说,最近他们系要空降一个新教授。德国某知名生化实验室组长四年,顺便还进修了harvard生物医学和制药工程双学位,最近实验室已经完成了重要课题的论文报告,前途一片光明坦荡,却突然请辞回国当教授,q大正筹办欢迎仪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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