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知君袖里有广寒+番外

    囚禁中,他不可免地消瘦,愈发清致,像白茫茫的大雪,美则美矣,却什么都没有。

    直至被按在床上,铁链自血肉里擦过,他终于蹙了眉,面露隐忍。

    冉风月拂开他长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将伤口处溢出的鲜血 t-ian 去。

    除去这小小的瑕疵,对方身体光洁如玉石,他忍不住多 m-o 了两下,意乱情迷地在上头 t-ian 弄揉搓,留下暧昧痕迹。

    不一会儿冉风月下身已硬了起来,不自觉在他身上磨蹭,待往下 m-o 去时,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动静。

    抬头见任千山双目清明,毫无情 y_u 之色。

    冉风月手指掐着他腰,咬住他肩膀,见血后才松口:“你……”

    任千山早知他想问什么:“不喜欢。”

    冉风月怒极反笑:“你会喜欢的。”

    任千山全身赤 l_uo ,又锁了琵琶骨,功力废去八九,毫无抵抗力地被分开双腿,在身体里放入脂膏。

    冉风月轻柔地为他整理鬓发:“这药你用过的。那时能以内力压下些,现在呢?”

    药 xi_ng 发作得很快,任千山不自主地弓起身体,仰着脖子,嘴里发出呜咽声,额角汗水不断滴下,五指抓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两腿在床上扭动,那物也起了反应,融开的脂膏从后穴中流出,腿根处尽数湿透,面上完全被痛苦与 y_u 火点燃。

    冉风月这才满意,吻他紧闭着的眼睛:“下回不要惹我生气了。”

    一进入这具完全打开的身体,他便舒服地呻吟出声,折起对方两腿往旁边压下,胯下快速地撞击。

    身体的摇晃带动血肉中的铁链,冉风月感受着他后穴自发的收缩,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柔声道:“身体越是疼痛,你反而越是快活,对不对?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这句话刺激,任千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睁开的双眼眸色暗沉:“……再深……深一些……嗯……”

    他其实很少在床上说这些,冉风月一面啃咬着对方的 x_io_ng 膛,一面大力搓揉这具身体,下身不停地操弄那热烫紧致的甬道。

    用了药后的身体极其敏感,任千山没多久就 xi-e 了两次,即使是硬不起来的时候,阳物也溢着粘液。等冉风月 xi-e 身时,对方神智几乎散尽,只知不断吐出浪语,寻求纾解。

    冉风月从未见他这副模样,一时更为情动,压着人连做了好几回,若非及时醒转,对方早脱精而亡。

    得了这回经验,他着意搜罗了好用的媚药。

    这间卧房除他之外,再无别人能进,任千山被他锁在里面,没有广寒君,也没有他的掌司,服下药的对方是他一个人的 y-i-n 兽。

    他曾说过,要将任千山关起来,肏得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向自己求欢。如今倒算达成了。

    然而时日久了,他竟开始觉得乏味。

    任千山为药 xi_ng 所驱,一见他面便缠上来求欢,却再未笑过。

    屋内没有一丝烛火,他抱着人,却仿佛怀里是空的。

    厌了。

    他甚至想,不如一起死吧,下辈子或许能干干净净重新开始。

    怀中人难得清醒,低声道:“……该醒了。”

    冉风月已有许久不曾听他说话,愣愣看任千山从他怀里起身。

    铁链穿过血肉,他却似毫无所觉。

    “啪”,锁被挣开,任千山踩着血泊,步履蹒跚往门口走去。

    冉风月伸手 y_u 阻,门已开了。

    满目光明。

    他觉得自己似乎从什么桎梏中解脱了。

    醒来后花了半个时辰,冉风月才想明白一切,心内前所未有的平静。

    正如任千山那年雪山之上走火入魔,梦中亦是他的心魔劫。

    若死在梦中,便真的死了,反之沉迷梦中,也再醒不过来了。

    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冉风月听着身畔极浅的呼吸声,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心。转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醒了,正笑着看他。

    任千山将人搂进怀里,轻柔地抚着他长发。

    冉风月置身于熟悉的气息之中,满心欢喜。

    这人还在,他想。真好。

    忽听对方说:“你讲梦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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