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君不知情起

    自己,本就酸软无力的腿此时更是难受,腿根已然在痉挛颤抖,又要承受黎末发狠的插入,宋行之的泪水几乎要把墙面都打湿了。

    一夜春宵,这回的情事格外磨人而长久。

    ——

    翌日,黎末当了回昏君,整日在床上厮磨。

    宋行之被磨得不断求饶,可黎末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声音反而却更兴奋了。

    他只好闭紧嘴希望黎末能早日放过他。

    再一次酣战结束后,宋行之被抱进了温泉水中。

    “别……”眼看黎末修长的手指又要摸上他股缝间,他无力地抗拒。

    黎末道:“不做,帮你清干净。”

    宋行之红肿的地方被慢慢抚摸,他牙关咬紧,轻哼着,下面无意识地收缩着。

    他几乎昏昏欲睡,没注意黎末盯着他挺翘的屁股,眼中又燃起欲望。

    “抱歉……忍不住。”

    话未说完绝望的宋行之便又被重新拉入了情欲之中,被迫勾着他的腰在水中起起伏伏。

    宋行之不时提醒道:“太深了……”

    黎末仿若未闻,顶入到更深处。

    有人喜欢,好感动!

    第13章 地牢

    ——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散发着张牙舞爪的腐臭。

    血浸染了地面,四周静得只能听到水滴答落下的声音。

    监吏战战兢兢领着刚登基不久气势却十分可怕的皇帝往着地牢深处走去。

    尽头的监牢内只简简单单地铺着些茅草,暗沉无光,只有一扇小窗高高地透了些光线。

    黎末抬手,监吏便退了下去。

    里面只有一人,背对牢门而卧,一身简单的白衣此时已沾上了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灰尘泥泞,但头发相比较来说却十分整齐。

    “贺承舟。”黎末沉声道,“你不好奇,朕为何把你抓来?”

    贺承舟支起身道:“陛下不分青红皂白关人,就算是没理由,草民也不敢不从。”

    黎末面若冰霜,道:“你只要说出帮宋行之出宫的那人是谁,朕便放了你。”

    贺承舟嗤笑:“陛下怎么就肯定草民会知道呢?”

    黎末道:“你能说服老头把宋行之送到我身边,便说明你和他的关系不同寻常。”

    贺承舟叹了口气,道:“没能想到你隐藏得那么深,送羊入虎口了。”

    “可惜陛下猜错了。”贺承舟又悠悠然躺下,“草民是真不明白陛下说的人是谁。”

    黎末冷哼道:“不说也罢,拿你做宋行之的羁绊也未尝不可。”

    牢内再次安静。

    贺承舟面朝着墙,阴影下他渐渐皱起眉头。

    ——

    过了一月之久,黎末发现宋行之越发沉默。

    他将宋行之拢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捂热他的身子。

    “还下着雪,别着凉。”

    宋行之仍是不理,执拗地看着窗外飞雪。

    黎末只觉烦闷与怒气在胸腔内纠缠,明明就在自己怀里的人,却总觉得抓不住握不牢。

    宋行之感受到环着自己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才道:“黎末,你把我当什么呢。”

    黎末气极反笑,道:“我想尽办法将你留住,你说呢?”

    宋行之转过身来正视他,道:“可是喜欢就是这样的吗?喜欢就是把我囚禁起来?喜欢就是把我尊重的长辈关进牢房?这样的喜欢我宁愿不要。”

    黎末怒不可遏,怒气如溃堤的洪水一下便席卷走他的理智。

    “不要?”他将宋行之垂至腰间的长发用力攥在手中,恨道,“我是不懂怎么喜欢,我只知道我想要你。母亲教会我怎么狠绝阴毒,父亲教会我怎么冷漠绝情,我在你面前把阴暗的一面藏了十多年,可是你还是想逃。”

    宋行之挥开他的手,却反被握住攥紧。

    “这样的占有,和野畜有何区别?”

    黎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将人箍进怀里,道:“那又如何,与其让你离开,不如就把你永远锁紧。”

    宋行之叹气,头枕靠在他的肩上失神,不知该怎么办。

    ——

    殿内案前已堆积了许多奏折。

    黎末揉着眉梢,在烛火下烦躁地批改奏章。

    陈福德轻手轻脚将茶水搁在案桌上,他前不久才刚被调任成了大总管,待在了皇帝身边。

    “陛下,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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