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作品:《公子无逸

    无逸仿佛对这声音很是受用,一边继续将手指在下面搅扰得水声四起,一边闭著眼睛欣赏著荀卿的声音。

    待到无逸觉得他那里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出来,将自己松松垮垮的内衣卸了。荀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便觉身体里一阵阵要撕裂般火辣辣的痛,赶紧本能地睁眼去看,却见自己正像个女人般被无逸骑在胯下,两只高高吊起的腿摇荡得他眼睛刺痛,恨不能将自己的腿砍下来。荀卿脸色惨白地闭上眼睛,头上疼得汗如雨下,却是咬紧了嘴巴再不肯发出一声。无逸见他执拗,便更狠命地冲荡起来,荀卿却是决意已定,死都不肯吭声。空荡荡的屋子里,肢体的冲撞声和床棂的摇曳声更凸显了这因缺失而造成的死寂,无逸在这死寂中愈加疯狂起来,荀卿终於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待荀卿再一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了。他刚想活动一下身子,身体里却立刻传来一阵要命的钝痛,而且浑身酸疼,骨头像要散架了一般。他只得再一次闭上眼睛,慢慢让自己适应了这种痛苦,然後缓缓地试著让自己一点一点起来,直到发现无逸正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眼睛失神地盯著窗外。

    荀卿没有看过无逸这种表情,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忍著身体里的钝痛和全身的酸楚,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来,捡起地上已经被撕扯得稀烂的衣服,也不顾身上未干的污秽便一件件穿起来。待勉强将身上的痕迹遮盖得差不多了,他便低身将前顿的餐具放在托盘里,转身 y_u 走,却忽然听到背後传来一句:

    “你可以再躺一会儿,你不是病了吗?”

    荀卿回身看了看还在仰望天空的公子无逸,拿著托盘,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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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的日子里,荀卿继续给无逸送衣送饭,而无逸则每隔个一两天就会抱他。每当这时,荀卿就闭著眼睛忍受著,等到他泻了火,他便自己起身去穿衣服,然後拿了托盘离开。有时候无逸做得过火了,荀卿就又会昏过去,但是每次一醒过来,他就又会从床上爬起来,然後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拿著托盘,离开。

    直到有一天,完事之後,他刚要下床,却突然被无逸拖回来从背後搂住。

    “荀卿,这麽久了,你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你就那麽讨厌我吗?”无逸的声音里有一点委屈和不满。

    荀卿被他搂在怀里不动,迟迟,低声道了句:“我不过是公子 xi-e  y_u 的工具,工具需要说话吗?”

    无逸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他脸上微红,讪讪笑道:“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很喜欢你的。”

    荀卿的声音里依旧没有波澜:“公子也喜欢骰子和酒壶。”

    无逸立时被噎得无话可对,荀卿趁机便从他怀里挣出来,去穿衣服。等他穿好了衣服,刚伸手去拿托盘,却又被无逸一把按住了手腕:

    “如果我对你的喜欢,和骰子酒壶不一样呢?”

    荀卿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竟微微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无逸不肯放手:“如果我是认真的呢?你会不会对我……对我……”

    无逸不知道他後面想说什麽了。荀卿静静地看著他,然後抽回手,端起了托盘:

    “等公子想清楚了再说吧。”

    然後一转身,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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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荀卿继续给无逸送衣送饭,可无逸却再没有碰过他一根指头,只是叫他陪著吃饭聊天,让他讲些宫里的趣闻,城里的轶事,诸侯的动向,天子的衰微。他渐渐发现荀卿其实有著莫测的智慧和识见,甚至连自己也只能自叹不如。只是他个 xi_ng 低调,无意张扬,因此这些蛛丝马迹只能被有心人偶然发现,你若认真去问他,他倒是一问三不知了。

    渐渐的,无逸忘了荀卿低 j_ia_n 的身份,只把他当个至亲至近的师友般平等地对待著:他写字,便请他在一边品评;他抚琴,便请他在一旁伴萧;他赏玩古器,便让他拿了文献来判别对照;他做了新诗,便让他依了曲律来唱。两个人越玩越投机,越谈越倾心,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而无逸竟第一次在没有酒和女人的情况下过得这麽快活。

    这一天,无逸又在煮茶。小楼里窗明几净,微风拂扰,无逸面前排了十余种磁瓯石罐,造型成色个个精妙。荀卿一进来见到如此,便走到无逸面前坐下,只见那磁瓯里的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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