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心跳变了节奏，觉得无法呼吸。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刚刚没有发现，为什么他为含日手术时没有发现，含笑的样子怎么会这样的憔悴、

    “乐？”感觉到有个人影，这个时候应该是乐吧？含笑觉得冷极了。好像有人在摇晃他，头好痛，别再摇了。好想吐。可是他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笑，是我，你怎么了。”看着含笑有些迷糊的样子，含月的话语了带着哭音。

    “别摇了，我好·难受。二哥？”含笑拼命地让自己呼吸，努力的眨着眼睛，看着昏暗的模糊的人影不确定的叫。

    “笑？你怎么样，我给你用些什么药？还是叫夏乐来？”从没有看到过这样虚弱的含笑。就是以前含笑在怎么发病，也从来没有说过难受。现在的他一定是痛苦到极点才这样示弱。

    “二哥，有什么话以后在说好不好，先让我睡一会。我好难受，头好痛，现在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好累。真的好累，好痛。这个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好痛。抱着我好不好，只抱我一会，我好想你，想你身上的味道。可是我现在闻不到，感觉不到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冷。好冷。”含笑模糊的看着话语一张一合的嘴，知道他在和自己说话，可是头好痛，耳鸣的厉害。他是要和我摊牌了吧？不要说好不好，我听不到，听不到。含笑用力的摇着头。心里不断的自我催眠着。如果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承受失去的痛苦了。含笑颤抖的身体深深的窝近含月的怀抱。努力的深深呼吸着含月熟悉的气味。对不起，二哥，我放不开你，放不开了。现在的我没有力气了。真的，我没有承受失去你的力气了。真的没有力气了。

    “笑？不怕，我在呢，不会离开···我也爱着你，不会在离开。”突然意识的含笑现在听不到自己的话。含月抱着含月颤抖的身体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感觉到他的不安。不断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是的轻轻拍着。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含笑的头顶还不自知。他瘦了好多，才一个月的时间，原本就很瘦的含笑。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他来救人时被他那种气质吸引了竟然没有发现。

    “二哥，你要幸福。我想你开心，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会开心的。”不知过了多久含笑闷闷的，虚弱而沙哑的声音传进含月的耳朵。这时的含笑总是笑眯眯的眼睛里空洞一片。没有焦距的看着含月的方向，一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笑，我在这。我会开心，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幸福。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我·····”含月抓住含笑空中冰凉的手贴在脸上。他慌了神的话被含笑打断。

    “二哥，我只求你一件事。”感觉到手被握住，含笑紧紧的抓着含月的手，就像抓住水中的浮木。

    “笑·····”含月下意识的收紧手臂，仿佛含笑就要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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