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扎起来，我只好用身子压住他。

    稍稍掀开一点内袍角。

    “别看——别看——守玉，我求你——”梓恒竟是哭出了声了。

    狠狠心，手上用劲，内袍应声而落。

    我和他都呆着那里——

    “滚——你给我滚——”

    他用劲推我，我却一动也没有动。

    这伤——分明是在那个时候……撕裂，或者撕断了肌肉，导致的。

    看到，和第一次时的猜到，和后来许多次时的感受到，全然不同。

    “滚——”他一掌甩上我的脸，我被打得一偏。

    擦掉嘴角的血，我低头下去，埋在他的股间，一点一点，用唇帮他清理、拓展……

    抬眼看着红色一直蔓延到颈项的梓恒一脸呆滞，轻 T-ian 着他的□，灼热而坚硬。

    “别……”

    我抬头望他……

    却见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对他笑笑，继续 T-ian 舐着，感到慢慢在我的口中胀大起来，我慢慢允吸着，他的背细细地颤抖起来。

    “啊！”他惊呼出声。

    我了咽下去。抬起头，再伸手一点一点探进去，梓恒的身子却在逐渐退缩，我只好用另一只手支撑在了他的背后，然后将他慢慢拉近自己，他才终于缓缓地抬手，伸臂环住了我的颈项……

    ……

    看着熟睡中的梓恒，我轻轻地帮他捻好被角。

    “怎么了？”

    我迈步而出，阿城在我身后轻轻颌门。

    “皇上，庄侍人从今天早上开始发热……”

    “看太医了么？”我边走别问。

    “给看了，本来今天下午降了下来，可晚上……”

    我皱皱眉，

    阿城抽口气：“不知怎么地，神智却有些不清醒了……”

    我没有说话，跟着阿城走着。

    夜里巡宫的灯笼在漆黑中缓缓地移动，如黑夜中的孤火。

    “君上，……”

    我止了脚步。

    阿城见我止了，便转过了身。

    灯笼的火不大，在穿堂而过的风中摇摇曳曳的：，我看不见掌着灯的阿城的表情。

    他唤的不是皇上，而是——君上。

    “君上，碧桐宫真不是个人住的地方，若君上还念着先前的情谊……还是……还是……还是让庄主子搬出来吧……也免得君上这般来来回回的跑。”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半晌，我没有说话。

    只有烛火填满了灯笼，昏黄地忽明忽暗。

    “君上，小的跟您这么多年了，又怎么看不出君上的心思，君上要是还在乎庄主子，无论有没有名分，还是搬得离君上近些好……庄主子这些年身子渐弱了，我真怕他……在碧桐宫那种冷地方，押不过去……”

    “带路……”我道。

    阿城深深地叹口气，边走边道：

    “我是一路服侍庄主子上来，从没看过他狠下心肠。就那一回，也算是为了二皇子，为人父母心……”

    “我还记得那天庄家的满门抄斩，朝中的大员去监刑的，倒是有一大半，君上还骂了他们说身为朝廷栋梁，却窝成一队，过去一起看人三千刀一刀一刀地刮了，没体统，放不开……”

    萧萧的风，灌进来。

    阿城见我没说话，续道：

    “曝尸十日的时候，庄主子就在碧桐宫晕了一次，君上还去看了的……君上……”

    我道：“就是这儿了？”

    阿城叹了口气，道：“皇上，这边。”

    阿城帮我开了门，咿呀一声，好像几百年没有打开过一般，开门声在空旷的黑夜中显得孤独与清苦。

    我迈进去，几棵树如鬼影般向我招摇着。穿过一个回廊，我推门而入。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头雪白，长长的白发被一根簪子简单地挽在脑后。

    他静静地坐在偏角的椅子上，皮肤白得有些发青，隐隐地看得见皮肤下微微的血管。

    我皱眉，回首向阿城道：“你刚才说神智不清……”

    阿城却没有回话，低了头，缓缓地帮我轻颌上门。

    “守玉，快来吃粥……”坐着的人一看见我，便站了起来；把桌上早已凉了的茶放在嘴边吹了吹，近身过来道：“守玉，乖，快来——”

    我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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