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表冷厉的女刺客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忧伤,那种忧伤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深植在她的灵魂之中,无论如何都无法连根拔除。

    她为什麽要放走神殿的犯人?能在神殿中出入,绝不会是信仰不诚的人。

    她做了与自己的信仰相抵触的事,受到黥面之刑,但她的心思,却象是从来没放在过这件事上。

    我还记得在库拉斯特的时候,汝默曾经把无数盛放的鲜花抛入泥泞,看著那样的一幕,我觉得莫名的发寒。

    然而四海却象那一朵堕落的花,虽然身不由已,心却自在。

    劳伦斯把一杯淡酒放在我面前:“你同我们一起去?”

    我点点头。

    “那是最好,”他下面的话却没有再说,只是一笑,端起杯酒和我对饮。

    窗外可以看到远远的,一日西垂。

    白日过後就是黑夜,明暗交替,亘古不改。

    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那样的脆弱易变的。

    皇宫……鲁高因的皇宫。

    我在这里一住数十年,这个地方却从来没有踏进过半步。

    皇宫的廊柱都是盘花镶金的,壁上油灯是金质的,上面光闪闪镶著许多宝石。皇宫後头是女眷住所,里面有种浓豔的香气,女子用的脂粉香料,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气息味道。

    ——————我是被迫的分割线——————————————

    某人说,快点快点,分割线该出来啦,你该上床睡觉啦……

    我,我……

    我就乖乖的划分割线了……

    我真没出息。。呜哇哇……打滚 ,,可线还是要划的。。。

    圣诞啊,又过去了……

    空城二十三 庇难所(中)

    更新时间: 12/2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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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铺著厚厚的手工织毯。大朵大朵的红花以妖丽的姿态在脚下盛开著,那样浓豔的颜色让人觉得眼睛隐隐的发痛,柔软的针毛透过麻鞋的缝隙轻搔脚掌,让人觉得有种使不上力的绵软。一行人的足音都被地毯吸收,封闭的空间中寂静的让人觉得不自然。

    “到底会在什麽地方?”拉撒自言自语。

    丽莲瞅他一眼:“你不妨把那些红纱帐子都撩起来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一扇通往香豔之路的门呢。

    拉撒笑著说:“那真要好好的找找看。”

    他们纯是说笑,拉撒伸手把正经过的一帘纱掀了起来。

    丽莲短短的惊呼了一声。

    所有人转过头去看,那纱的後面是堆叠的锦缎,上面横著一具女尸,显然新死未久,还没有尸斑出现,不见衣裙,腰间破了一个巨大的创口,血早已经涸渍了。

    拉撒慢慢松手,纱幔无声的滑落将一切遮住,一行人无言的继续向前走。

    越到後面死尸越多,还有警卫的尸首,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皇宫的地下有监牢,当初这样建造是为了方便……”劳伦斯看看三位女同伴,把方便什麽意思咽下去没有说:“现在看来,只怕下面监牢中的囚犯已经突破囚牢逃了出来。”

    洛用脚尖把一具死尸挑翻过来:“不止。看这伤口,人力是办不到的。恐怕……这囚牢的底下大有文章。”

    我的注意力却在墙角边。

    一丛翻倒的水仙花。

    在这种酷热的沙漠里,後宫的女人们种下水仙,等待花开。

    最後迎接她们的,也只有象花一样枯萎,死亡。这只是时间的早晚不同。

    水仙花倒地下,赖以维生的清水已经全被地毯吸干,花茎显得干枯细瘦,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前面拉撒喊了一声:“哎,这里要往下走了,大家多小心。”

    女眷住所的下面,就是监牢,由此可以看出,当时建这地下的监牢究竟是为了关些什麽样的人。

    这人的品行……

    我摇摇头,自从罗达门特那一番话之後,我想起了许多以前从未去想过的事情。

    传说的背後还有传说,一一正在以我的双眼去印证。

    只是那流光璨灿的传说背後,有著多麽残酷悲哀的真实。

    我还没有走出那条蜿蜒的阶梯,前面已经传来呼喝打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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