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干脆,不够软和。

    或许是沾了太多的尘砂。

    褪皮耗了我太多精力,没多会儿就沈沈的睡了过去。

    梦,旧梦。

    始终忘不掉。

    为什麽旧皮可以那样干净的褪去,可是旧的记忆却无论如何无法忘记。

    培西拉。

    我好象曾经和他无限接近过,可是事实上,我的一切追逐都只是在原地打转,他不喜欢男人,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

    一条蛇。

    我的一切伤痛,都是自己找来的,是我自己非要喜欢上培西拉,然後如自虐般一直心痛吃苦。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包括……後来所有的事情。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而这时候,才是鲁高因城中人活动的开始。

    沙漠日间酷热,淡水宝贵,白天出来晒太阳耗空汗的,恐怕全是外来者和笨蛋,真正的本地人都在太阳落下去之後和升起来之前活动。

    我在亚特拉那里喝了杯薄荷酒,她家的酒味道非常正,不过价钱也不便宜。

    波尔肩上搭著鞋,揣著铜子儿大概是去买盐。

    亚特玛提著嗓子喝斥他喊:“你别抄近路!不然我打折你的腿!还有,不许给我偷买羊肉吃!”

    我有点恍惚,那个头戴红发脚串银铃的女孩子,怎麽一转眼变成这样风尘满面两鬃苍苍的妇人的呢?

    而我……我的存在,又有什麽意义呢?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了许多年,从第一次看到汝默的时候起。

    他挑起我的下巴,动作温柔可是眼神冰冷:“你活著有什麽意思?比僵尸还硬,你在防备什麽?难道你死抱著一份失恋的悲情不放,就快活了?就活的有意思了?”

    汝默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魔族,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身体的锐痛,陌生的男人 Y_u 望,象野兽一样的交媾,到处都是血腥味和说不出来的痛楚气息。

    这就是人类最亲密的举止吗?

    这样粗硬,这样低 J_ia_n ,这样痛苦。

    培西拉和白亚也会这样做吗?

    啊,不的,白亚是女子,她不会用後方承受男人。

    我发著呆,那个波尔踢著沙走到我面前,直直的瞪著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手伸到我 X_io_ng 口来。

    我面不改色,只是盯著他的手。

    他慢慢缩回去,说:“你不是女的。”

    我点头:“对,不是。”

    “可你比女人好看。”他揉揉鼻子:“你比法拉长的好看。”

    我知道法拉是谁,但是现在的身份应该表现不知道。

    於是我问:“谁是法拉?”

    “上任苏丹的私生女,在市集那头儿开铺子的。”他指指:“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摇摇头:“我不去。”

    “我去买盐。”

    我无言以对,“唔”了一声。

    他踢踢踏踏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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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坑装新土,BG改BL。。。。。。。反正偶是填坑了,反正偶坑品好,反正,反正,一条蛇的 Xi_ng 别好改……

    我爬走。。。

    空城五 酒店

    更新时间: 12/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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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著烤鱼,喝著薄荷酒,入夜的海上吹来的凉风扑入窗里,拂在脸上异常舒爽。年轻的肌肤感触敏锐,和枯燥干皱的年老的肌肤的触感绝不一样。

    我轻轻感喟,青春是很好的一件事。

    不论有多麽茫然寂寞,青春的快乐谁也不能否认。

    亚特玛又给我端了一小杯酒上来,很疑惑的看我一眼。

    我奇怪的看看她,她说:“你喝酒的神情,倒挺象我们城里的老头儿。”

    我忍不住微笑:“是吗?很象吗?”

    “挺象的。你是不是和他有亲戚?”

    我摇摇头:“不,我在这儿没任何亲戚。”

    她放下酒杯走回柜台里忙她的,我撕了一片鱼肉,嚼的津津有味儿。舌头也变的年轻多了,已经很久食肉而不觉其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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