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1/2)

作品:《谁是谁的鸡肋+番外

    的担心起来,他要是脱衣服得费多大的周张,一个不好弄错了,扯不开不得勒到脖子上去了,再偶然点搞出个什么意外也一点都不奇怪。

    看着那人一脸鼻子眼睛都快错位了的怒气。张宽挥开了服务生,一个标准的站姿,对着那人低下头。

    “您想听什么,我们这里是可以点歌的。”看着那人鼻子一哼,正准备张嘴,赶紧又补了一句:“免费的。”

    那人不耐烦地挥着手:随便什么都可以,高兴点,OK,我今天可整整一天没笑出来了,到了这,还想让我飙泪怎么的。

    说着对旁边坐着的一个人吼了一句,“妈的,就是你这个死酱瓜,那个东西我弄了快一个月了,就差进场测试了,你妈的租的什么平民窟,一停电,烧了,烧了就烧了,连芯片也一起给我烧了,我可告诉你,那东西是日本的,如果你给我搞不来,我就是拆了你的心也要按上去。”

    张宽差点没笑出来。再看看那个酱瓜还是一脸从容地喝着杯子里的酒,面不改色,只微微的笑着,不由的佩服万分,强人,都是强人,一遇就俩,这俩强人凑在一起的日子该有多么精彩。

    张宽招呼歌手换了首现在最流行的口水歌曲,看到歌手的脸都 Yi-n 转晴了,把吉它往身后一搁,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还在舞台上边唱边扭了起来。心里不由骂了一句,妈的,都什么品味,什么玫瑰花玫瑰花的哪有火柴天堂听得够味。自己从吧台里捣鼓出两杯酒,然后施施然地向刚刚的那张桌子走过去。

    “真不好意思,那个唱歌的是新来的,刚才选歌没选对,给您俩添堵了,我这里给您二位陪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鸡冠头一扭脖子自己把酒端了下来,一点不客气地喝了一口。

    “先生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这是我们店里的金卡,以后在这里消费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说着张宽拿了一张金卡递过去,顺便研究一下他身上倒底是怎么挂了那么多又一点不显乱的。

    “谢谢啊。”说话的是旁边的那个男人。男人看着要略大一点,不到四十的模样,面相显得成熟,但穿着倒是比鸡冠头朴实的多,黑色的休闲夹克中规中矩,一样的对戒鸡冠头带着混在一片金色中显不出来,而带在他手上颇有几分庄重的意味。脸上唯一出彩的地方是眼睛,一幅黑框眼镜也遮不住的睿智和精明。但此时那双贼亮的眼睛看着张宽里面的敌意一点也不轻。

    张宽知道自己过了,在这个地方,得小心为上,都是男人,男人的火气、嫉妒、甚至撒娇,撒泼,什么他没见过的都一一见识了,张宽再见多识广,到了这个地方也只能感叹一句,男人,绝对的无所不能。

    “嘿,够哥们啊。”鸡冠头一脸得意地看了看身边那个显出醋味的男人,仍故意捏了捏张宽的手。“我叫阿衡,你老板吧?怎么称呼?”

    张宽知道再下去就得惹事了,他可不想当人家两口子调情的玩具。一点头“以后叫我老张就行了。”

    “唉,你丫不是占我便宜吧,还老张呢,看着毛就没长全乎,还能比我大?”

    “哪能呢,看您也就二十冒个头,这几桌子里也就你最显小的了。”

    看着那人心花怒放找不着北的笑容,再看看旁边笑得一脸 Yi-n 险的酱瓜,张宽陪了个笑脸,对阿衡旁边那个男人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我不掺合你们了,你们玩你们的吧,扭了头上了楼。

    这个阿衡挺有意思。

    张宽躺在床上,看着出自自己手笔的景观式阳台,只要低低头就能看到街上穿行往来的汽车,当初为了打出这个块空间来,差点没和房东磨破了嘴皮子,硬是多付了半个月的房租,才能在这上面安了个家。

    心里想着那个阿衡和那个酱瓜,再听着楼下小歌手带着大伙唱得闹闹轰轰,张宽嘴里也哼着小曲梦周公去了。

    那个阿衡自从来了几次之后,就认了窝了,周末的时候总会带着另一半来这里坐一会,张宽熟了,自不见外,知道阿衡的全名是李衡,他的伴是巩青,巩青大李衡四岁,巧不巧还是一个单位的。

    张宽也时不时地打打折,免免单,施舍点小恩小惠的,没一个月几个人就混得跟个朋友似的。

    十一黄金周,全国人民都响应号招游山玩水去了,李衡和巩青害怕人多,不想凑那个热闹,没事就窜过来,白天就勒令张宽支麻将桌,晚上是品酒笙歌乐不思蜀。完全把这当自己家使唤了,七天倒有五天驻扎这里的。

    张宽没有回家,说起来自来了B城之后还从没回去过,偶而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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