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凝视着那张脸,手指沿着屏幕在空中勾画出那张脸的轮廓,似笑非笑地道:“知道反抗不了,知道外部的规则不再起作用,他开始努力接受现实,希望找到新规则并且学会适应,然后伺机而动。他以为在演出《角斗士》的现实版,强者在任何规则中都能成为强者,就像他既能做个好学生,也能做个好商人。可惜他不久就会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规则,没有任何他可以利用的东西。”

    屏幕上的那张面容十分平静,没有喜怒哀乐,没有羞耻疲倦,看不出任何波澜。长长的睫毛柔顺地低垂着,不时轻轻颤动。

    然而,这和奴隶被打破时呈现出的发自内心的平和安宁不同,就像冰封的河流,平静的伪装下有激流在涌动。

    “你骗不了我。”忍对着屏幕,用口形无声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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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虐,有sp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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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推门的声音,羽便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忍,仍然保持着展示模式,神情谦卑。

    忍冷淡地略一颔首,他便温顺地爬过来,在忍的足尖轻轻吻了一下,双手背后地跪好。

    “谢谢主人。”就连声音的恭谦都让人无可挑剔。

    真是完美……的面具。

    忍在心中冷笑,坐到扶手椅上:“这两天你表现不错。”

    “谢谢主人。”

    “抬起头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和你的眼睛。”

    他顺从地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被忍的两根手指托起,沉默而安静。以前这种直接的身体接触,总会引起他一阵厌恶的退缩或颤抖,但现在已不再有类似的闪避动作,像一只柔软的刚出壳的小鸟,静静地栖息在忍的指头上。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忍,冷静而淡然,像黑夜中的大海,深邃得望不到底。

    柔软的坚强。伪装的劣势。服从下的对抗。

    这种柔软让他可以接受很多东西,像一堵吸音的墙,将一切凌辱和伤害全部当作噪声吸纳,然后,静默如故。

    比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更让人郁闷的,是使不上力。

    忍习惯于将尖锐的言辞和鞭子化为锋刃,凌厉地切开对方的血肉,斩断看似强悍实则脆弱的肋骨,直刺入对方内心深处,尽情捣碎、玩弄,然而现在遇到的却是一匹柔软的丝绸,不抵抗,不阻拦,只是一层又一层地将刀刃密密包裹。刀锋虽利,却又如何斩断?

    忍的指尖缓缓滑过羽的面庞,该怎样才能划开这层面具,露出下面真实的血肉?

    “从今天开始,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在我把你正式移交给我的委托人之前,你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奴隶就是你唯一的称呼和代号。”

    羽神色不变,淡淡地道:“是,主人。”

    “你不能在用‘我’这个词,什么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的主人,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你。你只能被属于。”

    “奴隶可以根据需要发出请求,然而发出的请求永远不能以自己为主语,因为你要关心的永远只能是主人是否愿意,而不是你自己是否需要。”

    “是,主人。”羽低眉垂目,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眼中神情的时候总爱这样回避,当然,他自己说是出于谦卑。

    还是那副死相。忍冷笑一声,道:“好,现在你把鞭子给我拿过来。十下。”

    他果然一震抬头,眼里全是惊讶:“为什么?”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他急忙补过:“你的奴隶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主人要惩罚?”

    忍毫不动容:“二十下。”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愤,但聪明地住了口,乖乖地去把鞭子叼了过来。

    忍让他趴在地上:“你可以叫喊,但不可以移动,不可以闪避,否则加倍。明白了吗?”

    他低低地道:“是的,主人。”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漠然的冷淡。

    鞭打很用力,忍一直信奉鞭打就要造成疼痛的效果,否则不如不打。羽的臀部很快出现了十到红痕,左右各五下。

    过程中他果然没有闪避,但也没有喊叫,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只有紧绷的肌肉和沁出的冷汗 Xi-e 露出他的痛苦。

    忍停了下来,淡淡地道:“我告诉过你,你可以叫喊。”

    他立刻叫了起来,虽然的确是惨叫,但应答太过迅速,让忍怀疑他是否在用这种方式嘲笑自己。

    忍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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