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燕君摆出一付怜惜的表情道,

    "先不要说容貌大大不如从前了,就连利索地走路都不行了呢,当真是可怜啊。"

    瑶持冷冷一笑,扬眉道,

    "怎么,赵大人真是可怜他的话,何不替他赎身带回府好好养着?"

    赵燕君难得看到他有那么几分表情,伸手抚上他的脸孔,肌肤细腻白皙,手间的触感却是冰凉凉的。

    瑶持连肌肤的温度都是冷的。

    前一刻温柔地抚摩着他的皮肤,后一刻,赵燕君的手紧紧地捏着他的下巴,弄得他好不生疼。

    瑶持虽疼,神情仍是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燕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瑶持,语气中满是嘲讽,

    "从去年你刚红时,我就算是你熟客了,本来还觉得你瑶持清冷脱俗,气质出尘,"

    说到这儿,赵燕君目光中的嘲讽之色更浓,

    "怕是别的人也都这么觉着吧,倒不晓得你不过是颇有心计,还是心狠手辣。"

    说罢,赵燕君一用力,把瑶持摔在了地上,瑶持撑着地站起身,神情是一个男妓不该有的冷傲。

    赵燕君慢慢走进他,笑吟吟道,

    "我也不得不赞佩你,竟然敢在锦离手下谋划着为自己讨好处,若不是你向锦离通报消息,潋君怎会被他打断了腿又下毒毁了容貌,恐怕潋君原先偷偷攒地那些前,也是你叫人向老鸨报告,才被搜光了的吧。"

    瑶持仍是神情自若,他冷冷道,

    "既生瑜,何生亮,大人您在朝廷里做的龌龊事,害死的人,怎也不会比我少吧。"

    赵燕君闻言,大笑起来,

    "这么说我们倒是志同道合天生一对咯。"

    赵燕君站在了瑶持面前,一脚踢翻了旁边桌上的琴。

    "娼妓就是娼妓,再学得风雅又如何,还不是被人压被人操的货色。"

    说着,赵燕君一把拉掉瑶持的腰带,雪白的衣衫全然滑落下来。

    看着瑶持披散着长发,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赵燕君脸上笑意更浓,他一把捏上瑶持的腰,亲吻他的脸,头颈,身体。

    "瑶持,你晓得你为什么能红吗?可不是因为你琴弹得好。"

    赵燕君的嘴贴在他耳边,声音迷惑如魔咒,

    "是因为人人都想晓得,这么个冷傲清丽的男人,被压在身下呻吟时,会是什么模样。"

    赵燕君在 Xi_ng 事上只有占有和侵略,如此粗暴的动作,连受过调教的瑶持也感觉到如撕裂般的疼痛。

    疼痛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瑶持晓得,也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了。

    赵燕君是他的熟客,他自然晓得,这个男人是不会在馆里过夜的。

    瑶持挣扎着起身,忍受着下体的疼痛,每一次与赵燕君交合之后,都会留下血迹斑斑的伤口。

    但他永远都不会拒绝赵燕君,因为他打赏丰厚,名声又大,能被上卿大夫赵大人嫖,这身价也非寻常小倌能比。

    赵燕君穿戴好衣服,仍然是一副风流潇洒 ,丰神俊秀的模样。

    瑶持原被穿的白衣被沾上的血迹,显然是不能穿了,赵燕君拿起桌子上的一套青衣锦缎,扔在了脚边。

    "我早为你准备好衣服了,怎样,有没有觉得我贴心?"

    瑶持冷冷一笑,淡淡道,

    "大人自然是心思甚密。"

    瑶持一时无法起身,只得慢慢地移到他脚边,去捡那衣服。

    赵燕君看着瑶持就这么俯身在自己脚下,大笑着弯下腰,在瑶持耳边说道,

    "瑶持,你可晓得,我最讨厌的就是冷傲如霜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妓。"

    你瑶持不过是个男妓,有什么资格谈尊严和高傲。

    赵燕君走到门口的时候,瑶持正坐在桌边,赵燕君晓得他酸疼着,偏偏又说,

    "怎么,不送你恩客下去?"

    瑶持站起身,勉强着装出没事的样子走向他,说道,

    "赵大人有命,瑶持怎会不敢。"

    一路送赵燕君到前院子,瑶持正转身往回走,看见潋君冷笑着站在墙边。

    他看向瑶持的目光满是嘲笑和浓浓的恨,他狠狠道,

    " J_ia_n 货,千人压,万人骑。"

    瑶持丝毫不怒,微微一笑,冷冷道,

    "怕是你潋君如今倒贴也没有愿意操。"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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