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1/2)
作品:《在现代做巫师是一种什么体验?》
午饭进门时就看见班西乖乖巧巧又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再怎么冷着脸试图拗出跟班西生气的样子,一口气憋在 X_io_ng 口也被班西那双对着他眨巴眨巴的眼睛给顺了下去。
安吉丽娜识趣地立刻拿着文件消失,不打扰小情侣打情骂俏的耍花腔时间。
班西对着时律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好啦,我知道错了……”
他发誓,这句话是真的。
刚开始几天他身体没怎么恢复虚得半死不活,时律还忍着忍着没心思跟他算账,等他恢复了一些外加在与过去割离后神秘受损急需补充……
班西认真计算自己之后的活动区域有没有能离开过床之外十米,并希望时律知道有个词叫虚不受补,巫师的身体就是再抗造,也实在经不起时律的应激反应。
别问,问就是时律对自己说不过班西很有自知之明,就根本没给班西任何狡辩诱哄的机会,身体力行地让班西体会了一番自己当时大脑空白完全失去理智的崩溃。
的确,班西是他的了,各种意义上完完全全都归他所有,但他可能要很久之后才能回味过来一点满足窃喜的情绪,夹杂在他此刻心疼愤怒从里到外像有火在烧的暴躁之中。
班西偷眼打量时律的表情,身体很诚实地往被子里缩了缩,下意识在心里又反省了一遍以后不能作死。
对于自己先斩后奏过于独断专行的行为,他被迫并真情实感地在清醒及不清醒的状态下表达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并由于PTSD短期内不想看到任何毛绒绒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这个教训比割裂过去的后遗症让他刻骨铭心得多,他必须得在 X_io_ng 口多画几个五芒星,才能让自己不要过度回忆时律是怎么咬住他的脖子,又一遍一遍地对他说我爱你。
你是我的。
我爱你。
班西不适应这个,比其他任何玩法都不适应一百倍,尤其他和时律之间过深的联系,让他知道时律说的每一句都真心实意,毫无作伪。
时娇娇罕见地在班西面前占了上风,他一边对自己强调自己还在生气,一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班西泛红的耳垂,让自己别露出什么得意高兴的情绪。
“吃饭。”时律坐在班西旁边监督班西吃病号餐,并选择 Xi_ng 忽略班西嘴里嘀嘀咕咕现在知道他是病号了云云的小牢骚。
床头放着班西没写完的文件,时律拿起翻了两页,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我以为你会换个名字。”
脱离过去,改名换姓,本应该是最常规的操作,但班西醒过来对着要签名的文件沉默了不到三秒,提笔还是签上了班西的名字。
不过时律承认,看到班西在名字后面写上他的姓,他心里还是很爽的。
“?”班西反应了一下他的这个问题,反问道,“为什么要换?”
这个名字跟他的神秘相 Xi_ng 不错,他用得很习惯别人也用得很习惯,排除掉那些已经被他舍弃掉的污糟事情,班西是个挺不错的名字,他拿来接着用还省了去巫师议会重新登记的麻烦。
“就……”时律想着该怎么措辞,“跟过去告别?”
班西笑起来,“我已经跟过去告别,又何必在意这个名字。”他说着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时律,“就让我偷个懒嘛。”
第78章
班西的身体和神秘慢慢恢复到正常状态时, 路边的法国梧桐正飘飘悠悠地落下最后几片叶子,天气预报里气温下跌成折线,满十五减十, 满十减九,寒风在申市的大街小巷呼啸而过。
冬天来了。
寒风也吹拂进了班西的梦境之中——巫师是很少会做梦的, 凡是在他们睡梦中所投 Sh_e 出的影像, 皆有其特殊的意义。
这块土地与他的联系前所未有的紧密,在他梦境中倒映出的景象便也格外清晰。
他在梦境里看到白沙的荒漠, 看到面前波涛翻涌的河流, 横如天险阻隔了这边与那边, 从天空到泥土,即便一缕微风都无法渡河而过。
于是风在他周围盘旋,冬日里凄怆萧瑟的风声呜咽着在河边徘徊。
这里不是故乡, 漂泊无根的浮萍寻不到那条渡河的道路,无处可去,也不知该去向何处。
翻卷着的风吹起班西脚边的白沙, 拉扯出破碎的曲调,反反复复把他的梦境涂抹成一片灰白。
土地赋予了巫师工作, 巫师应当为土地服务, 班西不需要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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