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作品:《不当夫子当大夫》
殷元道:“爹说了,吃饭前,要洗手!”
殷元捂嘴笑,池劭放声大笑,郑衡黑着脸,喝道:“吃饭吃饭!”
几人还未吃饱,纪项便从屋顶摔下来。如此难看的出场,一向以帅气自居的纪项,倒是头一遭。郑衡快步扶起纪项,急道:“怎么回事?”
纪项:“我我……”没说完,便晕过去了。纪项,这回是中毒了。他是怎么中毒的?此事说来话长。话说,纪项处理好本门琐事后,便急匆匆地往学堂跑。怎知路遇一挑着担子的果农,他一时嘴馋,抓了一把果子来吃。可不巧了,那几个果子中,偏偏有一个沾有毒液。这倒不是纪项遭人暗算,实在是,那果农也不晓得果子有问题。这毒液,怕是某条不知名毒蛇,在不经意间,吐在某个果子身上的。
郑衡运功帮他驱毒,又有喂他汤药,个把时辰后,纪项便醒了。他把事情经过一一说与众人听,众人各有各的看法。
郑衡:“下回小心点。”
纪项:“嗯。”
池劭:“你武功是假的?这种雕虫小技你也中招!”
纪项:“去死!马有失蹄,懂不?”
殷元:“依我看,那只是意外。”
纪项:“还是殷元待我好!来,抱一个!”
郑衡拉着他,池劭拦着他,两人同时吼着:“你敢!”
孔郑纪:“爹,你们在说什么?”
孔池殷:“爹,孩儿也听不懂。”
池劭:“睡觉去!”
孔郑纪:“睡了就懂了么?”
孔池殷:“孔郑纪,快来!咱们睡睡!睡醒了,就懂爹的话了。
池劭:“……”
殷元:“……”
郑衡:“……”
纪项:“……”
竖日,纪项又恢复本 xi_ng ,活蹦乱跳的。学堂里就数他最闲,照看儿子,非他莫属。这俩孩子嚷着要学写字、要念诗,纪项可头疼了,虽然自己常年呆在学堂,但不见得自己文采好到哪去,自是不敢妄居夫子,教坏儿子。于是乎,他把俩孩子往学生堆里一放,道:“咱儿子也不小了,该学些功课!”说罢,他又跃上屋顶,又准备消失一段时日了。
自此以后,孔郑纪与孔池殷成了学堂里年纪最小的学生。上四书五经课时,俩儿子问题最多,最刁钻。上水墨画课时,俩儿子把宣纸画满了的同时,也把自身的衣裳给描黑了。上武艺课时,俩儿子最爱出风头,不是把同窗弄伤,便是把自己弄伤。同窗们深受其毒害,却又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是夫子的儿子呢?谁叫人家年纪最小呢?
叶玉红听说孔郑纪两兄弟也上学了,便琢磨着把自己生的调皮蛋也抓去学堂。冯少天死活不肯,说什么父子俩不能师出一门,儿子该在家里好好念书,不必上学堂。公公婆婆也怕孙子在学堂读书受人欺负,不肯答应。叶大爷夫妇也很疼外孙,也是不肯点头。那叶玉红若是没本事,那也进不了冯家的大门。是以,丈夫终究是拗不过妻子,父母终究是拗不过女儿,公婆终究是拗不过儿媳。冯家小祖宗冯敬箫,蹦蹦跳跳上学堂。
冯敬箫五岁,年纪自是比孔氏兄弟大,加之冯敬箫的母亲叶玉红是池劭的干妹妹,是以,冯敬箫在孔氏兄弟面前,可以毫不心虚地以大哥哥自居。孔郑纪与孔池殷是双胞胎,是明摆着的,可究竟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众人无从得知。因为,当初他俩被捡时,那篮子里的布条虽写着生辰八字,但却没注明哪个先哪个后啊!是以,兄弟俩平日里都是直呼其名的,不分大小。那孔郑纪与孔池殷压根没想过要喊冯敬箫为哥哥,一直唤他为‘大冬瓜’。这怨不得别人,谁叫冯家就这么一棵幼苗?那冯府上上下下,谁不宠着冯敬箫?好事都是冯敬箫碰着,好吃的都是冯敬箫尝着,这冯敬箫得天独厚的,自是长得肥肥胖胖,圆鼓鼓的。唤他一声‘大冬瓜’,确实没委屈了他。可慢慢地,孔郑纪与孔池殷发现,‘大冬瓜’不再是‘大冬瓜’,而是由‘大冬瓜’变成大帅哥时,两兄弟是满肚子的苦水啊!不过,这已经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在此先不提。
话说,这冯敬箫进学堂,可恼死了殷元等人。此子不是一般的顽劣,比之他父亲冯少天更甚。本来孔郑纪与孔池殷,已经够让众人头疼的了,如今还多了个冯敬箫,这还了得?于是乎,学堂里,日日传出夫子的怒吼声。
这日傍晚,冯少天的跟班山子来接小少爷冯敬箫。山子:“小少爷,咱们回府吧!”
冯敬箫:“本少爷今日不回去!”
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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