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孟涵嘶哑地叫着，头部被限制范围，身子便大力扭动。洛如冰只好一手按住他的一条腿，略加力气，往穴口里旋转着插入两根手指，估 m-o 着距离，再往里进去一点，指头勾住织物的一角。

    孟涵皱起眉头，“很痛……”

    “你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结束了。”洛如冰一边安 we_i 他一边努力让指头合力钳住织物。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手指几乎能够感觉到肠子正在慢腾腾地蠕动。

    谁说过肠壁十分脆弱，稍微刮一下就会出血？洛如冰恼火地想，现在手指的周围好像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还热热。是不是出血了？他顾不上批判陆啸君的所作所为，一门心思放在两根指头上。

    好了……钳紧了……洛如冰缓缓地抽出手指，很快，手指被释放，一团沾着秽物的纱布掉到桌子上。洛如冰拨了拨，从纱布里露出钥匙刚硬的轮廓。

    他急忙给孟涵解开脖子上的锁链，扶他起来：“孟涵，你怎么样了？”

    孟涵脸色苍白，身体软得好像面条，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也无力动弹。他释放得太多，神志有点不太清醒。

    “你是……”他涩着声音说，眼神似乎清明过来，转瞬便是蓦然的惊诧，“小冰，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问到后面，他简直羞愤难当：“你从……那里拿出钥匙来的？”

    洛如冰没回答他，只是平静对上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睛，想要扶他下来：“我们赶紧回去吧。你还没有衣服吧？我身上只有一件t恤衫，我抱着你下去好了。”

    孟涵却猛然拍开他的手，指着悬挂着的那张照片，双眼赤红：“你什么都看到了吧？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肯定在嘲笑我是个变态！龌龊得在这里拼命自. we_i ！”

    点点白浊在下腹部提醒着洛如冰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而他腿根部的狼藉则表明着这一切极度不堪。

    “没有！”洛如冰赶紧否认。想着待会就有人过来，他就恨不得拉着孟涵赶快离开这里。

    孟涵不理他，摇摇晃晃地下了桌子。洛如冰想扶他，却还是被他拍开。最不堪的一面都被小冰看到了，他还有什么颜面留在他跟前？他忍痛一步一步朝楼梯走去，丝毫不理睬身后的洛如冰。

    他咬着唇，脚步艰难，穴口处的忍痛扯到了脚后跟。

    洛如冰顿住脚步，将那张照片扯下来卷起在放入口袋里。

    “孟涵，你这样走不动。还是……让我扶你下楼。”洛如冰实在不能让孟涵这么回去，便连忙走过去，“不管出了什么事，回去再细细说。别在这里跟我斗气啊。”

    “……我没有跟你斗气，只是……”孟涵觉得屈辱至极。为了让陆啸君帮忙，他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他讨厌那家伙，那家伙也无视他。只是没想到，陆啸君会这么羞辱他，还是在洛如冰面前，而且还让洛如冰帮自己……洛如冰一定瞧不起他！

    孟涵喘着粗气走到楼梯处，被洛如冰拉住胳膊：“那你就听我的话！让我扶你下楼！”

    “不要你帮忙！”孟涵忍不住吼道，胳膊猛力一甩。

    “孟涵……”洛如冰想站稳，一只脚却瞬间踩空！

    这幢烂尾楼里的楼梯只有水泥表面，还没有扶手，洛如冰没有在楼梯上站稳，也没有被扶手的阻拦，就从楼梯的一侧跌了下去。

    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人体的翻滚声和孟涵撕心裂肺的吼叫：“小冰！小冰！洛如冰！”

    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吗？如果有，用我的生命去换也可以。

    当孟涵匆忙跑下楼梯，在三楼找到满头鲜血的洛如冰时，他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

    为什么受伤的是小冰？

    他搂着不省人事的洛如冰发疯般地大叫，泪水汹涌而出：“小冰，小冰，你醒醒！醒醒啊！你睁开眼看看我！”

    双手全是刺目的鲜血，迅速染红了整个世界。

    红，痛苦而绝望的颜色。

    夏花凋谢，秋叶纷飞，冬雪皑皑，冬去春来，暖风穿过山野，繁星当空。

    星空之下，小虫低鸣，青蛙欢唱，夏风送来无边的清爽荷香，薰到正在荷塘边乘凉的两人。

    “直到现在，我还是后悔。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冲动，你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脑出血，还断了好几根骨头，脚也不利索。也不会当不成明星了。”一人低声说，话语既苦又涩。

    另一人却轻笑着摇了摇头，用蒲扇驱赶嗡嗡叫的蚊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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