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2)

作品:《过门+番外

    保持,喜欢的东西也会一直喜欢,他以前在月半弯门口被小混混堵过一次, yi-n 差阳错地开始在拳馆锻炼,这么多年居然坚持下来了,至今,卧室里还挂着他两套道服。

    功夫没有用武之地,拦路打劫也不是那么容易遇上的,窦寻的本领全用在欺负徐西临上了。

    每次徐西临都咬牙切齿地预备要“报仇”,然后第二天他就会出门办健身卡,可惜庸人常立志,平均一张卡去不了一次——后来都给窦寻当书签用了。

    徐西临:“窦博士,人和人之间要靠友好协商——简称讲道理来解决问题,动不动就诉诸暴力是非常野蛮的行径。”

    窦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什么时候对你诉诸暴力过?我从来只诉诸肉体。”

    徐西临想了想,中途不小心想歪了,耳根上蹿起一层不怎么明显的薄红。

    他一时语塞,继而游移的目光引发了连锁反应——窦寻不幸跟着他一起想歪了。

    灰鹦鹉在旁边学舌起哄:“诉诸肉体!”

    徐西临:“滚!”

    窦寻:“滚!”

    灰鹦鹉十分委屈地叫唤了一声。

    隔壁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的时候,这鹦鹉常常哼唧《恭喜发财》给自己壮胆——尽管以它的脑容量已经不记得为啥要唱这首歌,但是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

    此时,灰鹦鹉看着俩人的姿势,忽然福至心灵,张口就是一句:“恭喜……”

    窦寻尴尬地从徐西临身上下来:“我迟早炖了它!”

    徐西临笑得起不来。

    窦寻在他小腹上拍了一下,突然毫无征兆地问:“对了,罗冰给你写过情书吗?”

    徐西临笑到一半,猝不及防地遭到盘问,一口气顿时卡在嗓子里没上来,咳了个死去活来。

    “哪跟哪……罗冰?”他艰难地爬起来,“罗冰结婚时候给的那红包不还是你包的吗?”

    窦寻:“我是说高中时候,写过吗?”

    徐西临挑了一下眉,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把手肘搭在立起来的膝盖上,信口开河:“像我这么英俊的少年,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有一个加强排,那谁记得?”

    窦寻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以此人丢散落四的记忆,恐怕真有可能已经把少年情怀抛诸脑后了,没好气地问:“你能记得什么?”

    徐西临毫不迟疑:“你。”

    窦寻一瞬间卡了壳,嘴里磕磕绊绊地“我”了一次,“你”了两次,最后没能成句,窘迫得心口都着了起来,火苗团成一团窝在他 x_io_ng 口里,烫得心肝脾胃一起缱绻。

    徐西临这个大祸害!

    好在这时候电话来了,拯救了面红耳赤的窦博士。

    郑硕打过来跟徐西临道谢。

    窦寻一边整理方才被他扔在一边的超市袋,一边听见徐西临跟那边客客气气地说:“嗯……我们明天上午过去,您要想一起来的话,到时候我去接您一趟……没有,不麻烦,谢谢您。”

    第二天是徐进女士的忌日。

    一年多以前,窦寻偷偷打车跟着徐西临混入墓园,不尴不尬地看外婆。

    现在,他总算是能光明正大地坐徐西临的副驾驶,趁他停车的时候去买花,还能替他招待郑硕一家人。

    郑硕比窦俊梁讲究得多,到墓园来特意换了衣服,对窦寻的态度很客气,自己也买了个花篮:“聊表心意。”

    混血的小女孩不怎么会说中国话,吊在她妈手里原地转圈,好奇地看着冒着寒凉水汽的菊花。

    郑硕把花篮提高了一点,不让她揪:“想过以后没有孩子怎么过吗?”

    “宋哥说以后要是再生二胎就给我们养,嫂子没说什么,不过徐西临没同意。”窦寻领着郑硕他们往墓园里走,“别人的孩子哪是那么好带的?”

    其实徐西临的原话是“家里有只猫还有只鸟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个熊孩子,我活不活了”。

    “再说时代也不一样了,旧家族式的生活以后很难重现了。”窦寻回头看了一眼外国女人领着的小女孩,冲她笑了一下,“小孩长大了总是独立离开,到时候还是剩俩人大眼瞪小眼,有没有孩子结果都是一样的,差别是过程,不过两个人在一起,虽然做不了这个,也不是没有别的事,您说是不是?”

    郑硕居然有点无言以对。

    五个人在徐进墓前逗留了片刻,并排站在一起,很是不伦不类,郑硕几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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