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1/2)

作品:《(庞策同人)统帅天下

    孙策一人占了。”自坐在亭阁间,让公孙策站在亭外;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小蛮若不想相告,过些日子自也有人告知。”公孙策淡笑“束竹此来只求你谅解当日无奈之举,若能得指点一二自是万分感谢;若小蛮心中仇怨不解,不得消息也是无碍的。”

    “是啊,公孙公子如今是权倾天下之人的枕边人,自然有的是消息来源。”柴丝言轻蔑“但此刻只恐是天下在握也难得此消息。”

    “那需要束竹如何方能得此消息?”她既然说到此必是有万全把握。

    “跪下。”

    “你莫太过分了!”这次就连子言都免不得出声: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哪能跪一个女人!更何况如今你身无诰命之贵,也无郡主头衔。

    撩袍,右膝先落地。

    “先生。”小楚立刻拉住他“不可。”

    公孙策笑的从容“我欠陈鸢何其多,莫说是跪下;就是刀割我身又如何?”

    “现在倒如此了?惺惺作态。”柴丝言何惧什么,嗤之以鼻“那人在时又何故伤她心呢?”

    “小蛮你说的对,我只求一个心安理得。”公孙策单腿跪着,还有一半被小楚牢牢卡住“更想见她一面,有些话该说清。”

    “那如果我说要你的命才能告知小风筝所在呢?”柴丝言眸邪。

    公孙策轻推小楚,一步而起“恕束竹难以从命。”立定身,抬手压下了子言。

    柴丝言仇视着他“那永远都不能知她所在。”

    “非是公孙策不愿以命交换。”公孙策退了一步,再度揖礼“事不由我,无能为力;既如此话不投机,束竹告退。”

    说罢,也不待她反对;转身就走。

    “公孙策——”柴丝言赫然起身,追了几步;停在亭栏边。

    公孙策停身,侧转“小蛮,我的命早就绝在密室中了;如今此命只属魁笙一人;你要我拿命相换,魁笙不愿的话我也无能为力;许我也是该一生活在歉疚中;你自己多多保重,事已如此无可奈何。”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一样!”柴丝言万般委屈在此刻都显露出来“公孙策,为何你们都一样!?”她对公孙策的无礼之举和愤怒或许并非只针对他一人。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公孙策叹口气,这也是自己所无力的;转身离开;只闻得身后阵阵哭泣声不停……

    ★ ★ ★ ★

    酉正。(晚上19点)

    庞统归府。

    这几日他和束竹都不提及那晚之夜,他归府便往蹈厉,束竹也未阻过。也算模糊了那晚的不愉快。

    入了屋,却不见他身影。

    小楚送茶来方知他在自己书房。

    便先换了朝服去寻他。

    书房。

    公孙策坐在他的书案里,手中笔不停。

    悄悄于他身后,扫了信。

    “小蛮不肯告知,我也想请白玉堂打听一下;他在江湖上人脉很广。”公孙策不等他问先开口“展昭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还怕我找不到?”庞统闻言,退了一步。

    公孙策搁笔“看小蛮言语颇有自信,这天大地大;多路人马寻找方快些,陈鸢身有痼疾,我也怕她未得好生调养再恶化了;已经对不起她这么多。”

    “白玉堂回陷空岛多久了?”庞统不太记得了。

    “二月有余。”公孙策折了信,放入信封。

    莫舒送来热茶。

    庞统把玩起手边茶碗盖“怎么想着到我书房内写信?”

    公孙策倒是真渴了“还不能一用啊。”

    “只是奇了些,平日你甚少出蹈厉。”庞统的茶碗是一株青竹。

    公孙策手中的倒是怒放的墨色牡丹“若不便以后不来就是。”

    庞统叹口气“看来我还是吩咐抱琴给你苦酒煎。”

    “我有无咽喉之痛,吃那作甚?”公孙策起身,唤来小楚;叮嘱他将信传出。

    “那为何你能在别人面前说的话,到我这里就半字都说不出了?”庞统依坐着,剑眉轻挑。

    公孙策半窘:恐今日与小蛮见面一举一动都被汇报给了他“心知肚明,何必言明。”

    “我倒想听你亲说出口。”庞统身影一动,就已在他身侧;将公孙策半囚“束竹,事如今,你能对旁人说却为何不能与我直言;吃苦酒之时、今日之事……”

    公孙策被热气一哄,脸红了半“你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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