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作品:《[APH黑塔利亚同人]Fever狂热

    一般地哼起来,实际上他依旧沉迷于酒精之中神志不清。这令我倍感痛苦。艾丽莎从瑞士赶回来,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她的脸被冻得发红,甚至没有裹上围巾;然后她盯着我,我只是看着她,接着她对我说道。

    “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而她咬住了嘴唇,失手丢下行李箱,蹲下身登时放声大哭。我站在门口无声地注视着她,接着我说道,“外面很冷,进来吧。”

    艾丽莎满脸泪痕地望着我,她的脸上粘着几丝金色的头发。我伸手将她拉起来,而她依旧啜泣着,浑身颤抖,手凉的可怕。我替她拉起箱子,然后锁上门,她伏在我怀里流泪,哭声呜咽得宛如夜间失去幼雏的莺。

    我觉得我冷静地可怕。我的意识似乎脱离了整个躯壳,所以我具体在做的事情几乎是凭借本能了。我的思维不受肢体控制,我只是麻木不仁地说着话安 We_i 艾丽莎,去应付各种媒体的采访,以及他们捕风捉影地评论。他们似乎认定伊莎是我的爱人了——而我没什么力气去反驳。这个圣诞节给我太大太大的惊喜,而我着实感谢上帝。我想我是显得过于镇定了,因为后来阿尔又给了我一个电话,他在那里 Y_u 言又止地提起伊莎的葬礼,他告诉我他马上会来伦敦,我只是站在窗前轻声回答,“自便。”

    我是一个躯壳了。我的世界被狠狠撬开,所以我逃走了,但我不知道逃到哪里。这两天我几乎没睡,从头至尾都在操劳她的葬礼,并且发狠赶走一切苍蝇般的记者。26号那天她下葬,在伦敦的郊外,人很少,她父亲,我,阿尔和艾丽莎。我在整理遗物的时候在她的钱包里发现一张有些年代的照片,那上面的伊莎笑得非常漂亮,带着一种少女的淳朴,她搂着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头白发,同样咧着嘴笑。我在背面看到签名,估计是那个男人的字,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和伊丽莎白·海德微莉,而拍摄时间是伊莎十六岁离家的夏天。

    我将照片递给艾丽莎。艾丽莎沉默着将照片以及伊莎的随身物品拢起来放在一个盒子里,我停顿了一会儿,接着把手上的戒指同样放了进去。伊莎脖子里的那枚已经被我擦干净,这过程中阿尔弗雷德一直是一言不发。

    “你真的没事吗?”他皱着眉头问我,我摆摆手,喉咙干涩地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看着我,我回过头去,接着说道,“……放心……我很好。”

    其实我糟透了。我们几人在她的墓前哀悼,接着我匆匆离去。伊莎的父亲个子不高,弓着背,鼻子冻得红红的,嘴里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麽,而他始终看着碑上伊莎的名字,那神情异常的漠然麻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弄清了这个事实,总之,一切都这样了。

    “亚瑟,”阿尔匆匆地追过来,“我觉得你需要休息一下……知道吗?你需要休息。”

    “不需要你担心,”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真的——很好。”

    “我想你得消停一会儿。”他拦住我的去路,“亚瑟,你的模样看起来吓人极了。”

    这令我不禁笑起来。我抬眼望着他,他倒是真切严肃地望着我,这模样却让我觉得嘲讽无比。于是我扬起眉,露出一抹冷笑来。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What?”他诧异地看着我,我凑近他脸边,勾起唇角笑道,“G·E·K。”

    他在瞬间便愣住了,而我捕捉到他眼里的惊愕,这令我分外愉快。我有种狠狠教训了他的爽快感,于是我大踏步地离开了,而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站在路口,任由他被我甩得越来越远。寒风吹得我整个人瑟瑟发抖,单薄的黑色风衣被风掀得乱飞。我注意到天, Yi-n 沉沉的即将下雨,于是我快步地走了,没有花费精力去拦车。我只觉得周围真是安静,静得随时随地都会陷入窒息。风似是狂野地叫嚣着,有无数魂魄攀在高处飘摇震荡*,我听见他们附在那儿朝我喊,嗨,快来呀!快来呀!

    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伦敦的街道看起来狭窄极了,我不知走了多久,但我最终停下脚步的地方并不是我的工作室,而是我的家。没错,那是我在工作前一直呆着的家,窗帘拉开,门口的花园依旧打理地非常细心。我在门口站了许久,还是决心朝里走去。

    接着我敲了敲门。门开了,我的父亲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报纸。我颇感尴尬地咳了一声,我甚至一瞬间没法认出他来,他看起来竟是那样苍老,他看到我也显然非常吃惊,但不一会儿后,他对我说道,“终于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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