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2)

作品:《江侍郎督军手记

    少女想了想,将两个拇指一勾,其余纤细四指蒲扇着展开,比了个振翅 Y_u 飞的手势。

    她取来的信是太子写的。景璩在信的开篇洋洋洒洒地讲了一堆场面话,中间部分堂而皇之地夹带了一堆表达想念的私货,结尾废话连篇地展望了一堆未来,看得江蕴读到最后用指抵着额头,十分不想承认这写作水平是自己教出来的。

    太子还在信里说,郑将军是个可信之人,希望先生在往上面递交的调查报告上替广武卫多美言几句。

    江蕴按了按自己腰间仍然隐痛的那块筋骨,心想那还真是个可信之人。

    他对着信发了一会呆,最终将其妥善收起来,拿出另一幅卷轴铺展在桌上。

    展在眼前的正是关外舆图。这场战争一旦由大祢主动挑起,定然牵扯颇多。河谷十六城声气相通,平日里组成了大祢西北边疆最险要的一道关卡,可一旦被攻破,丢也是十六城一起丢。而这只是明面上看得清的局势,在地图看不清的地方,每一条墨笔勾画的线中都会有生民因战火背井离乡,妻离子散,这还不包括随之而来的饥荒、疫病、逃难和匪患。现在已经逐渐没落的云市想必会彻底荒弃,在很长一段历史内只存在于描绘西域繁华的词曲子里。

    输,是绝对输不得的。

    江蕴垂首在案前,灯下看美人本就鲜明几分,烛火映衬下那思虑的眉目,两丸瞳仁中似有浅淡的琥珀脂,几 Y_u 勾魂夺魄似的。

    ……可是赢,也赢不得。

    第23章

    缩在角落里的阿挈礼飞快察觉到江蕴平淡表情下面那点潜藏的情绪,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江蕴用了不少办法都没能纠正他这总把自己当成个看家护院小动物的行为习惯,慢慢也就放任自流了。他用某种独特的方式安 We_i 人,把脑袋往江大人 X_io_ng 前一埋,主动要求对方 M-o 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解闷。

    ……江蕴只好敷衍地 M-o 了 M-o ,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伸指撬开嘴唇往齿里探去。阿挈礼刚买回来的时候四颗犬齿都叫人硬生生凿碎了,随军的大夫替他清理了那些崩断嵌在里面的残渣,说要紧的是愈合伤口和消去胀热。现在看来外伤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不知道这些断齿、以及随之而来的 Yi-n 霾究竟有没有长好的一天。

    阿挈礼半张着嘴连喘气都不敢用力。在他看来牙齿是自身武器的一部分,是用来撕扯、咬断敌人喉咙的,只是主人的指头伸进来又不能一口咬下去,只好用舌面小心翼翼地卷着,间或取悦地 T-ian 一 T-ian , T-ian 着 T-ian 着他就发现验完伤的手指没有抽出去的意思,反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得更用力了些。阿挈礼在搅弄间发出呜呜的讨好呻吟声,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主人今天格外温柔的一双眼瞳,黑得发黏,深得看不见底。

    “好乖。”江蕴轻轻拍了拍他腮边,哄幼童似的夸赞道:“好乖就有奖励。”

    阿挈礼头上的某根雷达立刻警觉地意识到,主人今天心情实际上是非常不好。

    第24章

    卢庭本来是想就那天跟着指挥使胡闹的事向江蕴道个歉,像往常一样朝他撒娇来骗得他心软的,只是帐内有极粘腻的吟哦声让他止步。

    半晌嘈杂止息,卢庭听见里面江蕴唤他的声音。

    “进来。”他说:“毡布被你掏得能走耗子了。”

    “……”被抓现行的偷窥犯多少带着点羞赧走进来,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江蕴衣衫半解地被阿挈礼抱在怀里,后者赤着臂膀,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还很明显。

    按理来说阿挈礼只是个奴隶,主子要求下人陪床总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阿挈礼生得黧黑粗壮,江蕴被他搂在膝上总觉得是美人遭玷污了似的,视觉上十分别扭。

    “之前是谁争着要我唤夫君来着?”江蕴扭身从奴隶腿上站起来,乌云似的长发散在背上,笑道:“哪有明媒正娶的夫君这时候反倒躲着的?”

    他的衣襟陡一挪开,露出阿挈礼的那根部还拴了只硫磺圈,牢牢卡在硬涨的阳/具上面,似是被束缚得未曾发 Xi-e 过。卢庭见了心头一跳,眼神马上移开,心中一边谴责蛮人不知廉耻,一边忍不住开始脑补万一等下江大人要给自己也套这个怎么办,能受得住吗?

    只是他前日被冲昏头脑,原本就是因着郑融激他怕被当作玩物,现在又是看见江蕴要把他和这奴隶放在一处耍弄,心中自然不甘愿,脚下生了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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