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作品:《听说竹马暗恋我

    开。

    沈璧抬头。

    季北城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不怒不喜,神色淡然,如同他今早吃下的第一口粥,颇是寡淡无味。

    他挑起嘴角,为接下来的问话加上一分挑衅,“所以,负荆请罪之后就是问责?”

    “侯爷严重了。但据我所知,你是故意的。”

    既然话都挑明了,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沈璧支着下巴,笑得十分欠揍,“季将军问这话就太可笑了,原因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我以为侯爷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季北城的话语间有难掩的失望。

    “本侯要那批铠甲是皇上同意的,季将军难道也在暗指皇上亲疏有别,公私不分?”沈璧恼火,说出的话,句句带刺。

    “阿璧,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西南突起战事,因此事导致数百乃至数千的战士埋骨沙场,你该如何自处?”

    季北城是担心他被愤怒冲昏了头,一步踏错,步步皆错。人命关天,不是儿戏,怎能经得起这般算计?更何况他是将军,原本就比其他人懂得这其中的利害。

    “你以为我沈璧是这么冒失的人?南诏国内正逢兵变,自身尚且难保,如何来犯我朝?”沈璧起身,怒瞪季北城,他没想到季北城竟会这么看低他,“更可况,我上奏所言,句句属实!季将军担心西南有战乱,怎么就没想沿海若有倭寇来袭,又当如何?此事,你若有不服,自去与皇上讲明!”沈璧说完甩袖离开。

    季北城从西南来的时候,原本是没打算跟沈璧提这件事的。他知道沈璧做事一向掂量的清,刚才那番话,皆因关心则乱。没曾想,沈璧会如此生气。

    他正想着怎么跟人道歉,就听见外面喧哗声不断。他刚走到正厅,便听沈璧在骂人,“高骈这个老匹夫,上次真是打轻了!”

    厅中除了沈璧和福伯,还有个门人,此刻正跪在地上,似乎刚禀报完什么事。

    季北城道:“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神色慌张,“季将军,高骈带了一队人马,将侯府团团围住了,他定是为你而来,这可如何是好?你……你快走吧!”说着便将人往外推。

    季北城颇为诧异,扭头问道:“你说户部尚书高骈来了?”

    沈璧道:“来不及了!他既然来了,必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此时离开,莫说走不走的掉,万一被他截住,岂不是坐实了季北城私自进京?福伯,你快快派个人出去,想办法通知皇上。”

    “老奴这就去!”福伯躬身行礼。

    “有劳福伯了。”季北城揉揉太阳穴,无奈道,“我入京这般谨慎,没想到还是被高骈知道了,此次是我连累了侯爷。”

    沈璧头一回听季北城说这么生分的话,他对沈璧一向自来熟的很,这般划清界限,倒还是头一回。

    沈璧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连累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季北城:“……”

    沈璧抬腿,见季北城没有跟上,回头讥道:“都这会儿了,季将军以为不出去就没事了?该来的躲不掉。”

    季北城失笑,“阿璧说得对!”

    沈璧一听这两个字,怒火又蹭蹭蹭地上来了,“我说过不要叫我阿璧!”

    季北城从善如流,“是,侯爷!”

    两人刚走几步,季北城一回头便见沈璧又拐回去了,他好奇道:“侯爷不去了?”

    “取个东西。”沈璧轻描淡写道,“你先去!”

    季北城也未多想沈璧要取什么,自己先走一步,去回回高骈。没曾想,人刚到前院,“呼啦”一下子就聚过来一堆人,将他围的密不透风,一派拿人捉脏的架势。

    “高大人,这是何意?”有了上次的教训,高骈学聪明了,进了门就一直躲在几个侍卫后面,季北城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他。

    “季将军何必明知故问?”高骈探出脑袋,小人得志道,“无召入京,等同谋逆!”

    “你说谁谋逆?有种再说一遍!”沈璧提枪而来。笃定一会儿要有一场恶战,他还抽空换了件全黑的战袍。

    季北城连忙抱拳,眼中满是崇拜,“敢问侯爷,这是要动武?”

    沈璧瞟了眼躲在侍卫身后缩着脖子观察他的高骈,“他瞎,你也瞎?”

    季北城:“……”

    高骈冷笑,“沈璧,你别太狂妄,我看你们这回如何翻身!”

    在亲眼看到季北城之前,高骈对这个消息一直持怀疑态度,毕竟他经历的太多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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