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吧，你不要这样总惯着我，我有时候上来一阵儿，就飘飘然了，停不下来。你喊停，我会停的。”

    其实展捷说这话也心虚。他显然不是那种主任叫停就会真的停下的人。最多只会慢下来，抱着他从后面缓缓抽送。

    “你别乱动，还有一点就刮好了。我们再磨蹭，就会迟到了。”

    “一会儿我也给你刮。迟到就迟到呗，反正也不想干了。等领完年终奖，我们就走。”

    主任微微皱眉，他刮好最后一块地方，把刮胡刀放到洗手台上，转身对展捷说：“小展，你想清楚了吗？不用为了我意气用事，你进到了你一直向往的组，有大好的前途，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牺牲这些。”

    展捷扑哧一笑。不是他不正经，而是主任嘴边还挂着泡沫，就这样严肃地说话，显得特别有喜感。

    “我跟你说正事！你还笑！小展，你太年轻了，你不要凭着一时的冲动做事。就算你选择留下来，我也不会怪你的。反正，我也清楚，我们之间……唔！”

    展捷果断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还是上床的时候，喘着气说不出话的样子最可爱了。平时总是在我面前摆架子，明明只大我几岁而已，一直装退休老干部的口吻。说得这样委屈，还不是舍不得我嘛，都知道你爱我爱惨了，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小柳的视频把两人一直在地下的办公室恋情捅得人尽皆知。律所里同事们的素质还是很高的，没有当面说三道四，但是免不了在暗处窃窃私语，那种氛围和眼神骗不了人。中午在员工食堂吃饭，展捷索 xi_ng 和主任坐在一桌对着吃，可是他们周围一圈都是空座，没人凑过来。他们就像被隔离在一座孤岛上，沉默的排斥和抵制，他们是深切地感受到了。主任表面上神色如常，说话办事还是和以前一样雷厉风行，但是只有展捷能看到，他脆弱的样子。在家里抱着千千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节目根本就没看进去，吃饭的时候也会走神，展捷和他说什么都没听进去。展捷心里很着急，又有些没来由的发慌。他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紧张主任了。

    那天事情发生之后，小柳在男神面前哭得鼻涕泡都跑出来了，不停地道歉，展捷也不好意思为难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妹子，只是展捷不得不怀疑，为什么会这么凑巧。主任的职位被调，等同于被降级；经手的案子也出了纰漏；现在连私人感情都被曝光。他 yi-n 暗地揣测，会不会是有人在一步步要逼走主任。可是小柳信誓旦旦赌咒发誓，样子又不像。他仔细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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