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作品:《口癖+番外

    这要求也太不合理,我好歹待了这么多年了,去花园清理清理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

    温尔新面无表情:“老骨头了就乖乖退休,您跟我拿什么乔?”

    “我来了,您出去吧。”

    保姆咬唇,多难看啊,温尔新却突然笑着问我给您开门?她伸手还没碰到门把,保姆自己咬咬牙开了这门。

    温尔新磨了一会才上楼,温勇问她你和你温阿姨一起回来的?

    “凑巧遇到了。”

    温勇看了几眼:“你下次少点跟她在一块。”

    “以后也不要。”

    温尔新侧头,没问为什么,只是走过来给他捶背。

    温勇以为她被说了,不开心了,就劝她:“你温阿姨是真的不好。”

    温尔新睁着眼,反着说,至少语气是要到位,“我觉得不差。”

    温勇冷哼。

    “我和弟弟刚来,什么都不熟,就是温阿姨照顾我们的。您知道奶奶也不会睬我们。”

    温勇闭着眼说你别被她骗了。

    “可是……”温尔新犹疑,温勇打断她的话,说:“她家教好,但能做出不要脸的事,你说她是不是好的!”

    她垂眸,听温勇的抱怨,“你说她怎么能这么做?她还有没有点羞耻心!难道她脑子坏掉了吗?”

    温勇一直在说,翻来覆去的几句,已知这样的事然后推导出她心眼坏,告诫温尔新不要接近她。

    “她和你妈妈不一样,她哪里比得上你妈妈。”说着,温勇有些哽咽,他比往常更加地难过,情绪也更为外放,他捂着脸想要痛哭一番,沉浸在过去一直忧郁苦闷的情绪中,他没注意温尔新放开了手,一直盯着他。

    设计,无论是设计什么,都有运气的一部分存在,除此外就是基础的必需品,缜密的计划和逻辑。

    温尔新从以前就知道,无论如何这里面都会有那个老太婆的手笔,温阿姨是她最满意的儿媳人选,温心也是她最宠爱的唯一的孙子。

    她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口的是温阿姨,她或许听见温勇对她的评价,因此眼中含着泪,这样的场景,温尔新想他们真不愧是合适的夫妻。

    一对一起委屈的夫妻。

    温尔新盘算着温阿姨眼中的委屈,门没有关紧,在里面是温勇持续不断地哭声,她悄然关上门,只剩下温阿姨的眼泪,随后问:“您有不开心的,不能说的也许可以和我说说。”

    或许是和温尔新走了一段,在车上那种期望还存在效力,她更关心温尔新,想来看看,也正是因为如此,温尔新说的如果您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这句话听上去温柔极了,温阿姨从来没见过这样贴心的女孩子,要是真是自己的女儿就好了,她不知不觉就点头。

    温尔新给她留了电话,“您不需要拘谨,我电话都是通的。”

    温阿姨握着纸,说不出话,送温尔新下楼,站在门口送她。

    温尔新走了一会,打电话给温故知,“我需要阿叔云彩布。一块你要帮我漂掉所有的颜色,一块你要帮我染成世界上最黑的颜色。”

    第25章

    换一种视角吧,此处留存文字者将不会是已逝之人的遗物,而是在世之人的无意识的说辞。

    说及婚礼,从温勇的脑海里显现的是穿着白色婚纱的温妈妈,尽管在此之前他与他母亲可以说闹翻了。

    他讲婚礼却露出忧郁的神情,他要陈述自己对于母亲在当时企图控制他的婚姻厌恶与反抗。反抗是唯一的,他认为恰是他的反抗才会使得刻薄的老太太不得不暂退了一步。

    他还应该更为彻底地,或许离开首都才是更有力的打击,温妈妈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在城举行。

    我跟你在首都认识,那么在城举行婚礼,让那里的人祝福我们,也是一件相称的浪漫的事。

    在温勇的记忆中,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了,他只希望能留下的是两人融洽的,并且有着一致的意见没有异心的回忆。

    显然婚礼并不是,他采用厚涂的蜡笔,将当时的理由涂成了马赛克,这样日后他与儿女们说,就不会有异样不对劲的感觉了。

    你妈妈是很坦诚的女人。温勇很满意地向温尔新称赞,称赞一位已逝的前妻,并且之间存在需要加上引号的不得已,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

    温尔新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她听着温勇说了一堆无用的夸赞话。在他陷入甜蜜回忆和感叹的时候,也是最为松懈的时候,温尔新不必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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