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作品:《口癖+番外

    有磨碎了玉石的,有碾碎的花草的。

    温故知帮颜阿婆,坐在门槛上,阿婆突然说没有红色的了。

    颜阿婆说今年是花开了,正好能做红色,可是颜阿婆要做许许多多的红色,但是花却不够了。

    温故知就说那我去。

    颜阿婆说麻烦你啦。要记得回来。

    温故知带上他的伞,找花之前他问奉先生去不去,奉先生问要去哪里找。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找。”

    “那位婆婆没告诉你在哪里?”

    婆婆没有告诉温故知,温故知也不是很在意,奉先生并不是很想去一个未知的地方,也许会很麻烦。

    但他还是点头,假设按照原来的思维行事,那么一开始温故知并不会被允许靠这么近,能换一种别的,做一件没什么底气的,没什么目标的事,也算可以接受。

    出门前,奉先生和保姆说可能晚上不回来了,他们还记得狐狸的灯,带在了身边。

    晚上八点的夜却桥,两个人登上夜车,玻璃的外边是无数的灯火,车厢里一如既往是雀在唱歌,人在喝酒。

    有人问奉先生喝不喝酒,奉先生说喝,喝了三杯,其中一杯被温故知讨走了,酒的温度高,温故知吃了一杯后就靠在奉先生肩上,他说有时候不是很想遵守三律,去找花,如果能喝到醉醺醺的程度最好了,第二天一定会很惊喜吧?

    你带酒了?

    温故知悄悄给奉先生看篮子里是什么,“我还留了一些,今晚我们就喝掉它吧。”

    等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温故知塞了两根吸管,两个人头碰头,像说悄悄话,奉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偷偷地喝酒,很奇怪又觉得没什么。

    酒有点上来了,不会让人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在看影子,骨头变酥、变轻、变成柔软易变形的云朵。

    两个人拿了灯笼下车,从浅水走到山里,雨来了,狐狸也来了,灯笼火摇曳,他们碰到了草花和梅花。

    草花围着奉先生转,大尾巴扫来扫去,与此同时它也好奇许久不见的温故知怎么长了猫的尾巴。

    温故知威胁它你敢咬上来就剁了你。一点也没有人家姐姐还在场的窘迫感。

    草花狐狸吱吱插腰骂他,温故知敷衍地点头,说:“知道啦,知道啦,你们会骂人,城里的人学会锤死你个崽崽这句都是你们的功劳。”

    温故知有些累,喝酒喝多了会乏力,他渐渐靠在奉先生身上,什么话也不愿意说。

    花还有得时间去找。并不急于一时。

    奉先生托着温故知混在两只花狐狸中,梅花欣然愿意让山接纳他们,允许他们在这过夜。

    这时温故知伸手带倒了奉先生,压在上面,温故知说狐狸们走吧。

    两只狐狸站在原地互相看着,温故知挥手让它们快走。

    奉先生将人拨到一边,温故知仰躺在地,说:“就在这,反正衣服也脏了。”

    他翻个身勾住奉先生的小指。

    “你听这个蝉。”

    温故知手发凉,还有甜的酒味,说一句有股甜的,“它们叫夜蝉。是不是觉得名字很薄?像什么短命鬼?”

    他渐渐压低声音,起身凑到奉先生耳边,“到了第八天他们会重新回到土里,变作幼虫,然后再过七天,爬到树上。等于说它们就是不死的生物。”

    奉先生却提醒温故知没有不死的存在。

    “你大约被人骗了。”

    温故知说这是真的。

    奉先生还是秉持着这是假的的态度。

    温故知转过身,过了一会好像承认了没有不死的生命。

    奉先生惊讶温故知竟然相信夜蝉不死会重新复生的说法,他可以相信城的特别,惊奇这些事,并坦然享受这些新鲜感带来的愉快,但物质上共同的命运是所有人该遵守默认的规则,奉先生相信生死有尽头。

    “奉先生。”温故知又转过来,他们身上有漉湿气,灯笼也有,雨有油的效果,将灯笼火淋得越透也越浓。

    “喜欢我一点吧,多喜欢我一点。”

    奉先生仍旧说你多努力一点。

    温故知靠在他的肩旁,挨得近了一点,看着其中某个东西,也许是他脑子里想的真正的原因:“你多一点,到那时我也舍不得你了。”

    奉先生 M-o  M-o 他的头,做了安抚。

    “嘘——”温故知竖起中指,“你看。”

    奉先生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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