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作品:《口癖+番外

    想了想,没说太死。

    领牌子的时候温故知偷偷看了一眼奉先生领了什么花色的,奉先生看到了,没说话,后来等到温故知喜滋滋地说虽然我们没有说好拿哪一个……他还不说后半句。

    奉先生一时不知说他厚脸皮好还是别的。

    许愿的时候温故知很认真,他写了很久,时不时停笔想事情,奉先生没什么想写的,但看了几眼温故知,他的鼻尖在冒汗,奉先生就想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愿想许?

    等了一会,温故知放下笔,松了一口气,奉先生问:“写好了?”

    温故知点头,两只手捏着牌子,垫着脚排到队里,队伍很长,暂时还轮不到他们,但是温故知很急,后来排到了,温故知将牌子翻过去,刻花的那面露在外面,打了三次结,他跟奉先生解释,三次结会让愿望更容易地实现,我去年也打了三次结,不过我打得不好,这次练过了,应该不会太嫌弃了。

    牌子挂上,温故知望了好久,奉先生就随意挑了一处挂了上去,他觉得愿望的实现寄托在一颗树上难免笑人,然而温故知好像假装不清楚这点,他对于牌子上的愿望很认真,远超过凑热闹的程度,他说如果可以的话今年就实现吧。

    他在对银杏说话,银杏的树旁立了一座乌鸦,奉先生在脚前的大理石碑知道银杏叫那亲。

    奉先生有些头疼,他不清楚温故知许了什么愿,但他觉得自己绝对不在温故知的牌子上,小孩这样的年纪实则不应当有寄托在此种虚幻之物的愿望,有的话也该是极难实现,姑且可以归入黄粱美梦的范畴内。

    认认真真的温故知深吸一口气,又笑起来,旁敲侧击奉先生许了什么,奉先生直接告诉他牌子上写了身体健康。

    “我也希望您日后无论遇到什么身体都要健健康康的。”

    奉先生没告诉他,身体健康是给温故知的。

    回程时,温故知依旧载着奉先生,但他突然很大胆地拉起奉先生手,环在自己腰上,说我们已经结下深刻的车友友谊了,所以您稍微依赖一下我呗。

    冠冕堂皇。

    但温故知的背脊挺得很直,奉先生虽然没回话,等了一等,面前的脊背要化成僵硬的森林,他才稍稍表示了自己的诚意,不是环,而是握,是两只手掌最大面积贴在腰的两侧,温故知咳了几声,腰侧肉一抖一抖,跟小电驴的声音一起突突突。

    第12章

    织云彩布的阿叔带着他的搅拌棒,多少年来,这根搅拌棒像一根天线似的被绑在自行车后座,在自行车的把手上,有代表信号的叮铃叮铃,它们的驱动靠阿叔脚踩的两个轮子,这样阿叔的手就能专心地抚着车把手。

    铃声会随着轮子的快慢变化频率,阿叔经常慢悠悠地骑,骑过纵横交错的街,骑上小小的桥,沿水一带的街,包括淡客街和浓客街,清晰的能听见犹如女孩叹息一样的缓慢铃声。

    叽叽喳喳的阿鸣围着他的搅拌棒,飞上飞下,为了谁能占据这根搅拌棒的最高点而打架。

    阿叔到了染坊,他会挥手赶走这些顽劣不堪的阿鸣,然后终于卸下这根吃饭的家伙。

    奉先生有几天没看到温故知了,他来或者不来全凭自己的兴趣和心情,最长的一次好像有十天没有过来,但通常他又会冷不禁出现在一楼的客厅,和保姆说话,总之,温故知要么不出现,要么出场就要人知道我来了。

    跟温故知关系最好的保姆在这天想起他来了,说:“那孩子这几天没来么?”

    奉先生说是有几天。

    “好奇怪么,往常他最喜欢黏着先生了。”

    奉先生笑:“他那个年纪的人专门有自己的事做,来我这久了,自然就知道无聊了。”

    “那个孩子不无聊呢。我有时候看,他很喜欢和先生在一道,上次不就跑过来带先生去了那亲寺么。他只是比较随 Xi_ng ,外面的野猫不也是一会回来一会不见么。过几天,那孩子又会来的。”

    奉先生对此很赞同保姆的话,不管温故知,他还是会来的。

    “我出去走走。家里麻烦您了。”

    奉先生拜托保姆后,走到院子,停下来看了看天,想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如此想他又折回去,让保姆帮他找一把伞,保姆递过伞说:“先生带伞,越来越像这的人了。”

    他能这么快适应这,大半的功劳是温故知的,作为一名城市向导,奉先生排除掉某些因素,可以给温故知打高分。

    消失了几天的温故知确实是在做自己的事,奉先生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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