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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2)

作品:《花犯

    没亲眼见过别人上床,但我敢肯定别人上床的时候不聊天儿。

    “废话……”

    我想开口骂街又被他堵住了嘴,抽出滑腻的手指,换了样东西顶进来,“啊”一声便没了下文。

    我陷在一堆鼓囊囊的床垫里,在连续而不间断、交错的刺痛和愉悦之中,混沌的想了许多事。比如我和我正在亲吻的人,是什么让我们从相同变得不同,比如我缺席的这些年里,他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有今天的光环。比如我为什么在下面,我跟他还不到知根知底的地步怎么就上床了?我甚至不如他的粉丝懂他,对他的癖好和忌口都了若指掌,我想再多要几年,把我能记住的都记住,当其他人拿这份喜欢和我比较,我能带着炫耀背给他听。我和他可能是两块似曾相识的磁铁,但他更像是一支闭着眼 sh_e 出的箭,原本没抱希望,却嗖得一下钉死在我的靶心上。

    我保证他听不见我心里的声音,可他就像有所感应似的直起身,自上而下的看着我。我的头发都被渗出来的汗粘在了脑门上,呼气又湿又热,我想象自己现在的脸大概好看不到哪去,离得这么近,丢死人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了片刻,脸忽然红了。红得很明显,红得叫人一时半会儿明白不过来。

    “……哎你啊。”

    他趴下来,侧脸紧贴着我 x_io_ng 口,我的手划过他背上的纹身,不偏不倚的搭在哪儿,产生了一种他正依偎在我怀里的错觉。

    反正亲他就对了。

    看谁先完。

    第十八章

    不确定过没过十二点,窗外月亮的轮廓越发清晰了,看上去又白又冷,我却只觉得热,脸颊灼灼的发烫,仰面朝天,跟花梵并肩躺在床垫上。

    练习室这个地方,当真是不错的,宽敞又隔音,是野合的好场所。想想我交代在这儿,也算是将自己献给了生命中最光辉灿烂的事业,死得其所了。

    两人各自放空了好一会儿,他伸过胳膊,用手指的指背蹭蹭我的嘴角,声音疲倦而微哑:“没事儿吧。”

    他懒洋洋说话的腔调让我打了个哆嗦,被 m-o 到的半张脸连同整个下半身都麻了,翻了个身面对他,嗫嚅着说:“没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

    爽哭了,他妈的。

    他坐起来,皮带也没系、门户大敞的,顺手把自己的衣服盖到我身上。

    “没事就好。”

    我想起还有话想和他说,可是在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总觉得开不了口。“谢谢,我——”

    “那要不要再来一……”

    我反手就把衣服甩到他脸上。

    贤者时间结束,我们俩也没打算彻夜躺在这张泛 ch_ao 的床垫上思考人生,清理了一下事后现场,开窗通风的时候俩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读出了一种 y_u 盖弥彰的意味。

    走到楼下,我准备跟他说拜拜了,一眼望过去,却发现空荡荡的停车场里没有他的车,有点疑惑:“你助理怎么没等你就走了?”

    “我没让他接我。”

    他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扬起下巴指指远处那扇被夜色填满的大门。

    “我要送你回去。”

    他说的是“送我回去”,不是“跟我回去”。

    仔细品品,这两种语境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花梵根本没察觉我在他身旁窃喜,自顾自地走。他身高腿长,勾着背吊儿郎当就跟流氓似的,过一会儿把口罩也摘了,这个钟点儿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马路又宽又展,适合撒泼。

    转过两个弯,面前是一处幅度平缓的下坡,通向灯火阑珊的街。我慢了他两步,从身后叫他:“花梵。”

    我还没有为当下的关系给他找到一个合适且动听的称呼,来不及做的事仍有许多,喜欢和选择都是。

    但好像连让我拿个主意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不是“告诉你”,是“和你商量”。

    “等……跟你的合同到期之后,我要接一个全国巡演。”

    他站住不走了,回过头看我。

    我冲他比划了一下手指:“半年。”

    “毕竟时间不短,我觉得我不能擅自决定,所以……想问问你……怎么看。”

    我忽然间有些无措,搁以前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儿,最多通报父母一声,现在却横空多出一票决策权握在别人手里,这让我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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