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我希望你能在行事之前考虑一下某些行为代表的意义,避免给自己招来祸端。”

    “我会仔细斟酌。”

    垣根帝督说完后见禾生壤宗再无别的话想说,便准备离开。

    “我最后再提点你一句话。”

    在垣根帝督即将步出局长办公室的瞬间,禾生壤宗开口了:

    “能让憎恨的对象生不如死的,是夺走对于他来说最宝贵的‘东西’。”

    门在垣根帝督的背后静静地合拢了。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从无人看到的黑暗角落里,传来个带着假九州腔的男人声音。

    “与你无关。”禾生壤宗无视了金发间谍墨镜下 Sh_e 来的锐利目光:“倒是你这次,连监视的任务都做不好。”

    “是啊,我也被吓了一跳。”土御门元春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我还以为阿上发现了我是被派来盯着他的人。不过你再怎么强调,我也只是个执行官,从根本上就没有反抗阿上的能力。”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禾生壤宗的语调极为冷淡:“我再提醒你一次,看好上条当麻和他身边那些不稳定的人脉,这是你的任务。”

    “我知道啦。作为回报你会保证舞夏的安全对吧?你真是啰嗦。”

    “三年前我就失算过了一次。这次绝对不能再失败。”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小看阿上。”

    “所以你的位置才会那么重要。换句话说,你今后的每次行动都会决定你会不会失去更多。”

    ——

    从芳川桔梗的综合分析室出来,上条当麻遇到了海原光贵。

    说是偶然大概太过牵强,很明显,这个男人一早就站在了这里等待自己。

    “你被二系释放了?”上条当麻问道。

    “是。虽然因为犯错记了过,不过还是被放出来了。”海原光贵嘲讽地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上条当麻困惑不解地歪了歪头:“为什么我要遗憾?这段时间一系人手不足我可是很头疼啊。”

    “我知道了你和一方通行拼死也要守着的那个秘密。四年前的真凶到底是谁,不是吗?”

    “啊,那个啊。”上条当麻笑了笑:“早晚真相都会大白于天下的吧。我和他都没有想要隐瞒的意图。”

    “‘没有隐瞒的意图’?”海原光贵则冷笑着:“所以这个‘真凶’的名头就被扣在了一个才十八岁的模仿犯头上了对吗?”

    “无论你相信与否,这不是我的本意。”

    海原光贵的神态表明了他并不相信。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上条当麻问道:“把这一切告诉御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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