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沐浴。

    何玉轩也在沐浴。

    戌时。

    突发军务,朱棣如同旋风般从寝宫消失了。

    何玉轩带着一个小内侍踱步去找解缙唠叨聊天,顺带给他手底下那群史官支招。

    ——写,既然写不死,就往死里写!啥真写啥!

    戌时三刻。

    朱棣还在搞军务。

    何玉轩的捣蛋事业被解缙所发现,及时终止。何玉轩开始试图给解缙看病,并成功开了俩药方要他回去赶紧调理身体,比如那双看起来就是老寒腿的腿。

    亥时。

    朱棣来接何玉轩。

    何玉轩被朱棣接走了。

    徒留一脸茫然的史官们和一脸正气的解缙。

    子时。

    朱棣在做某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运动。

    何玉轩也在做某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运动,何玉轩疯狂表示不可以,但是娇弱的文人到底还是撼动不了武人在这件事上的强制。

    子时三刻。

    朱棣的热情髙涨,不可描述的运动还没有做完。

    何玉轩昏过去三次,并且在第四次醒来的时候哭了。

    丑时。

    朱棣善后结朿,搂着何玉轩睡下了。

    何玉轩睡得不省人事。

    次曰寅时。

    朱棣高高兴兴去早朝。

    短暂醒过来的何玉轩在认真思考着到底要怎么从宫里落跑,这种日日宣. Y-i-n 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能活的。

    还没想明白的何玉轩再度睡着了。

    又是新的一天。

    何玉轩的一日总结:

    明曰复明日,明曰何其多。

    (番外二完)

    【番外三】

    东宫闭门谢客许久了。

    朱高炽躲的当然不是别个,而是他那两个犯事的弟弟。

    朱高燧还好些,朱高煦就像是濒临死亡的疯狗,不管谁准沾上都可能被咬上两口。半个月前,朱高燧被从北平提溜回来,而朱高煦被从狱中释放,看起来就好像是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可任谁看着现在朝野里的气氛,都不可能说得出这句话。

    帝王的怒意,并没有消失。

    那种肃杀的冰凉依旧笼罩在他们的头项,在朝臣的心头,在两位王爷的头颅,从未消失。

    朱高炽最为其中最清楚缘由,也看得最明白的人,是完全不想要掺和进这件事。

    就连东宫太子妃那边的娘家人,朱高炽都一早就提点过了,不管是任何人,在这件事上都绝不能插手! 一旦插手,就算是平日里 Xi_ng 格再柔和的朱高炽都会雷霆大怒。

    太子妃踱步走在朱高炽的身后,从他的手里取走了酒杯,“殿下,您最近己经喝过太多的酒了。”闭门谢客这段时间,东宫自然还是要上朝与处理事务,但是每每处理归来,太子妃总是能看到朱髙炽在喝酒。

    太子妃有孕在身,太子自然不可能让太子妃闻了酒味,一直都是避开她在喝酒,但是这整个东宫平日里都是太子妃在运转,很多的事情她如何能不知道?况且太子又没有让人真的封锁了太子妃的耳目。

    “你不能闻酒味。”太子连忙起身,让外面伺候的人进来把酒杯都撤走,令屋里的窗户都打开着,免得让洒味熏到了太子妃。

    “难道妾身能眼睁睁看着您就这么喝下去?”太子妃笑着摇头,在太子的对面坐了下来,“您要是有什么烦恼,可同妾身说说,要是朝廷大事,那就寻东宫属臣来商量,可不能再这么一直喝闷酒。”

    朱高炽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闷酒。”他伸手拍了拍太子妃的手:“我只是在想,这一会二弟和三弟怕是真的要栽跟头了。”

    太子妃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可是事情过去己有一月,现在皇上处置了其他的所有人,只留下汉王殿下和赵王殿下难道不是在保他们吗?”这也是朝廷里部分大臣的看法。

    虽然万岁还是在生气,到底还是没有真的处罚。

    太子怅然地说道:“父皇从来是个深沉的 Xi_ng 格,这件事上,二弟错得太过,三弟又偏帮不明事理,就算是母后还在,这件事也没有回旋的余地。直到现在还没有处理他们,不过是因为……”

    不过是还没思考好到底要怎么处置罢了。

    可对于朱棣来说,能到现在还在犹豫的处罚,自然没有轻松的……只可能更重,而不可能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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