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往卧室去看,只有厕所透出橘黄色的暖光,却没有什么声响。

    水汽在浴霸的暖下蒸腾,送出 Ch_ao 湿的气息。小孩儿窝在浴缸里呢,不像平日里的四仰八叉,安静得很。凌远往马桶里倒茶底子,眼睛却瞄向浴缸里躺着的人,刚想问怎么想起来泡澡了,噎住了,没说出来。

    有人犯规。

    耻毛像海草,在水下涌动,借着浮力不再紧贴皮肤,肉刃从中耸立出来,在水里挺着。细长的手指和立着的分身都被水光放大了,像是在上下撸动,但似乎又没加什么力道,更像是在一下下的点弄。形式大于实质。

    但,仍是在自 M-o 。

    凌远站在浴缸边上,赤 L_uo  L_uo 地注视那对不安分的手,人影倒在李熏然身上,遮住了大半的光,却没能让他主动睁眼。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哼声像窗外的风一样,轻不可闻,偷偷从嘴角 Xi-e 出来,炸在有些人的耳膜上。

    “需要帮忙吗?”凌远弯腰吻上爱人的唇,一只手伸进水里,蛮横得扒拉开原本自娱自乐的手指,换了攥握的手势,用力捋了一把。一声轻“啊”似是受用。

    李熏然半撑开眼皮,眼角的春色已是关不住了,颧骨上晕染着红,不知是哪种热搞的。“凌远~”

    “嗯?”他还在吻着他。

    “艹进来,艹 Sh_e 我。不许用手,也不许用嘴。直接来,艹 Sh_e 我。”

    脑子里一阵嗡鸣。粗略地计算小孩儿自己扩张的耐心值,以及直接上可能让他受伤的概率。

    可思考需要消耗理智。凌远的理智很快被不断敲进耳朵的“艹 Sh_e 我”烧没了。

    甬道是有些腻滑的,似乎有香气被挤压出来,触感奇怪。显然是一种之前没有尝试过的润滑。在确认了进入没有明显的阻碍感后,他不再拘束自己。

    有人提出了要求,得有人负责满足。

    肉和肉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比水腻的泥泞声还要 Y-i-n 靡三分。越是原始,越是催情。几浅几深的技巧被抛弃,大肆地挞伐,密集地冲击那一小块儿隐秘的褶皱。直接,野蛮。

    有人得偿所愿,叫着, Sh_e 着。

    凌远分不清自己是真得也到了,还是被李熏然的叫床声刺激得提前 Sh_e 了。总之,俩人几乎同时软下来。大口喘气,床单被未擦干的身体沁得发 Ch_ao ,凌远拿嘴唇抿李熏然未来得及吹的湿润发尾,一口咬上细嫩的后脖颈,用这种方式帮助自己平抑气息。

    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声音有些朦胧,所以凌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小孩儿又说了一遍,他才知道,没听错。

    “suck my lollipop”他说。

    有人在玩火。

    小孩儿的柱身不知什么时候又已半硬起来,少许浊液还半挂着。舌尖微卷,把残留的 精-y-e 吸进嘴里。“lollipop islting”

    凌副院长只敢对自己承认,这两年他给人开刀水平的提升实际比不上他口活儿技术提高的速度。

    叫床声支离破碎,也拼凑出一句“love my pink knife,huh?”

    凌远顾不上思考他家小孩儿这些乱七八糟的词从哪儿学的,只知道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有些人真要开染坊了。他含吸住一侧的球体,包在口腔里吮着,酥和麻席卷开来,然后又换另一侧,吐出来,舌尖勾卷着,力度越来越大,捋着柱身上那根敏感到极致的青筋。Pink knife硬到要炸裂,让玩火的人想求饶。溢出嘴角的,却只剩下连成串的“啊”

    虽是第二次,可出的东西依旧浓密。蓬勃的躯体,诉说着旺盛的 Y_u 望。他 Sh_e 了大半,在凌远脸上。

    凌远笑着骂小混蛋,边把脸凑到他眼前,迫着他自己看,然后逗他,让他 T-ian 干净。

    “我才不要”他盒盒着拿手推开扑过来的一张热脸,生怕自己的子孙液莫名其妙地滴进自己嘴里。

    “不要?这里不要,那下面要不要?”

    不等他反应,凌远偷袭一般,把整根东西一下戳了进去。先前一波的温热湿润,酝酿到此刻,已是佳境。内壁自觉得撕咬上来,包裹着,吸吮着,像有意识。

    “熏然~熏然~”他低吼着“我要死在你里面”,“让我死在你里面,熏然~”

    被唤着名字的人,此刻已快发不出声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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