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压抑也无法掩饰的激情,一波波翻滚着,海浪般拍打着我们的身体,眼看就要彻底吞没了我和我心爱的钱.........

    往往有些事情功败垂成,仅仅是因为瞬间的变故。

    那天晚上我实在不应该在即将那个的时候那个,不然也不会被那个之后还不停的那个了...这个......听不懂?

    翻译过来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实在不应该在我俩即将携手同赴极乐之际睁开眼睛,不然也不会被这个那个个没完了............

    话说其时,在我被 Y_u 望充斥的视线中,我不幸的看到一个正在爬啊爬的小东西,圆圆肥肥的小屁股对着我,就差几步他那同样圆的小脑袋就要跟地板亲密接触去也--

    于是当时我也没太想什么,不过是本能的以螳螂捕蝉之迅雷不及掩耳之式扑过去救安儿于危难之际,而后象所有倒霉的螳螂一样,我也忘记了身后那只黄雀。那只愤怒的, Y_u 求还不太满的黄雀没等我放好小蝉儿就携三千尺怒气扑将过来把我吃了个乌干抹净,片甲不留:本来他都答应了我那天只轻轻的,轻轻的来一次就好的。

    当一切平息,我和钱被汗水和其他液体弄湿的身体还交缠在一处,激烈的心跳逐渐平稳,我把头枕在钱的胳膊上,还不能完全平复剧烈的喘息。钱用一根手指拨开我前额湿漉漉的头发,柔柔问我:

    "累坏了吧?"

    老虎吃完了兔子还想起来说一句"对不起,吃疼了你没有啊?"大概就是现在,此刻的情形了。我放下绕在 钱腰上的腿,胡乱"嗯"了一声。

    "你照顾小鬼那么辛苦,我本来真不应该............"

    钱低柔的声音好象音质优美的大提琴,催眠了我的意识,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回答他:

    "还好啦,比起安儿刚来的那会儿,强多了......"

    钱支起身子从上面俯视我,我微扬起头也看向他,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我想,钱大概也在想那件事吧............

    那是安儿刚来时候的事儿了,那时的安儿,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我,本来我们都找好保姆的,他小东西有本事哭闹上一整天,唯独等我下班回家才能露出笑脸来,一天,两天,第三天我就实在忍不住下了,可是我又不能不去上我的班,基本上我这个特别助理也不是吃闲饭的。我的骄傲之一就是钱在公事上也一样需要我。

    所以我毅然决然的买了一个前挎式的婴儿兜,第二天就把安儿往我 X_io_ng 前一放,不顾钱忍笑到几乎内伤的嘴脸,昂首挺 X_io_ng 的去上班了。

    结果当天整栋大楼最爆炸的新闻标题如下:十七楼那个年轻有为,看着还挺老实的陶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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