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作品:《伴郎》
热闹并非中国婚俗,看情形判断,定是伴郎从中作梗,这阿拉伯人从小到大尊贵霸道惯了,开了刃的刀子说拔就拔,呼得伸到活人鼻子底下,一点也不带含糊。
“瓜瓜鼓鼓唧米唧米!”阿拉伯人一着急,英语都不说了,直接开国语。
大多数客人听不懂,不过看那意思,不是在说:“站住!”就是在说“大胆!”之类。
为望城皱眉。
燕孩孩笑着看了眼为大少,又看了眼阿拉伯人,故意不说阿拉伯语,而说英语,“殿下,”他满不在乎地道:“如果我是您,就不会这么干,别忘了,您现在是微服出访,要是被您父王晓得了,可真不得了。”
阿拉伯人怒气冲冲,大刀戳得更近,“瓜瓜米米”地又说了好一通。
燕孩孩边听边回答,“殿下,您误会了,我没有喜欢新娘……当然,也没有喜欢大少。”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挥手去推长刀。
为望城警惕地握住阿拉伯人执刀柄的手。
三个人呈扇形相峙而立,刀不是刀,仿佛开成一朵花,大伙儿脸色都不太好看,在珠光宝气的熏染下,更显得诡异。
“大少,我可不管这个人的身份,他再阻着我,别怪我不客气。”很凶悍地说到这里,燕孩孩突然想起什么,得意地笑道:“对了,方才已给联合新闻打了电话,他们似乎还不知道本?扎耶德?阿纳斯土亚斯四世的继承人并没有卧病在床,而是到了这里参加朋友的弟弟的婚礼,大少,新闻社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看是不是先带殿下避一避?”
为望城大怒,握刀的手上青筋频起,看那样子,真就想一刀把燕孩孩戳成百八十个窟窿。
燕孩孩则有恃无恐,眉头也不皱一下。
这场战役反正注定是旷日持久——关键看谁的脸皮厚,谁的耐力足,谁的胆子大,谁的执念深!
教堂里开始响起喜喜嗦嗦的议论声,观礼宾客各自捉对,有讨论同 Xi_ng 恋宣言的,有讨论惊天大逆转的,也有讨论本?扎耶德?阿纳斯土亚斯四世的,似乎没有人知道重点何在,这个午后着实充满了戏剧 Xi_ng 。
正在这个时候,教堂的大门被人推开。
为奇惊惶失措地冲了进来,“大哥!大哥!大事不妙,有好多记者……”
平衡霎时被打破。
燕孩孩锐利的表情一下子全没了,甚至显得有些傻乎乎,他忘记眼前利器,竟一门心思冲刀尖撞过去。
阿拉伯人还从没见过有赤身不怕戴刀的,这回难得碰上拼命三郎,骨子里的蛮劲和血 Xi_ng 全给激了出来,硬是没撤回武器。
为望城大骇,匆忙翻腕,带着刀锋向左斜指。
电光火石,燕孩孩已擦着刃尖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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