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鬼怪这一点的,只希望鬼怪自己能够发现这一点,然后不要让他今后每夜独自等待。

    第二天早晨起床时鬼怪破天荒地不在他的身边,使者走出房门,发现客厅里也不见踪影。他是在一个正常的时间里醒来的,他暂时没有工作,却也没有因此赖床。他又转了一圈,发现其他遗落者也不在了,在才把鬼怪的失踪归结为是为了去准备今晚与朴中元的对峙。

    他仍旧有一些气结,因为鬼怪还是不打算带上他,即使知道对方这是要保护自己,使者还是觉得低落。无所事事的一天总要过去,毕竟今天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安分地坐在家里等待着鬼怪的归来的。

    鬼怪向来不爱打扫,自己随便做了些东西当早餐吃掉后,他就开始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午餐过后他出门去了Sunny的炸鸡店,其实本意是想着能不能在这里偶遇鬼怪,但是在Sunny打趣地看了自己一个下午后他都没有等到鬼怪的身影,便只好离开。随后他考虑到池恩倬也许会受到惊吓晚上应该好好地吃一顿,就再次出门去超市里买了一些食材回来。

    一切都做好之后是下午六点多,他知道鬼怪不希望他去到那个现场,池恩倬的名簿也被自己从后辈那里要了过来并嘱咐后辈不要去插手这次死亡,现在就好好地摆放在书桌上。

    名簿上的时间显示的是死亡时间是今晚的二十点三十分,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有一些难熬,他却觉得再等一会也不是什么问题。

    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

    即使被停职了他也还是个 Yi-n 间使者, Yi-n 间使者的一切能力但他都还保留着,感觉到异样的那一个瞬间他直接奔向了书桌,手忙脚乱地拆开那张名簿。 Yi-n 间使者自己怎么可能会弄错呢,但是当看见名簿上的死亡时间确确实实地改变到十几分钟后时,他还是不觉感到脑袋一阵眩晕。

    他不知道为什么名簿会改变,但是他知道名簿是唯一不会出错的东西。他不知道鬼怪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鬼怪是否了解了这一状况,先下的状况让他知道只能是自己亲自前往,哪怕 Yi-n 间使者亲自阻止一场死亡是一件多么罪过的事情。

    换好西装准备离开的时候使者差点忘记拿上自己的帽子,返回房间拿起帽子的时候他察觉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晚的任何一步可能都会导致最悲惨的结局。

    不断瞬移的时候使者只想知道鬼怪在什么地方,是否陪在了其他遗落者的身旁,是否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在高楼楼顶站定的那一刻他很欣 We_i 地看到了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鬼怪,但是他连放松的表情都没能做出,就同时看见鬼怪 X_io_ng 前那把自己原本看不到的剑,和握在泛着幽光的剑柄上的属于池恩倬的双手。

    然后他才注意到了,此刻握着那决定了鬼怪生死的剑的人不是池恩倬,而是附身在她身上的朴中元。

    他很惊讶在这样的时刻他居然能保持这样的冷静,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毫惊慌,他大声喊出了朴中元的名字。

    他依旧还是 Yi-n 间使者,他对于亡者的呼唤依旧具有束缚作用。

    这一声让朴中元和鬼怪都同时回了头,属于池恩倬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而使者没有机会去看鬼怪的表情,他能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却是没有勇气去与其对视。

    如果那个时候他转头去看了,也许就会发现鬼怪的眼睛里没有惊讶与懊恼,只充斥着满满的情意与一种旁人看不懂的满足和释然。

    使者没有转头。

    “朴中元。”他只是坚定地呼唤着亡者的名字。

    “朴中元!”第三声他完全是吼出来的,就像是在宣 Xi-e 什么似的,把自己一切负面的情绪都一并抛洒在了这个带来了一切灾难与悲伤的名字身上。

    就在看到鬼怪与朴中元的那一刻使者就知道了鬼怪的那份自信是出于什么,他突然想起了鬼怪的亲吻,想起了鬼怪做的不甚熟练的沙拉,想起了那句鬼怪曾对他说的,曾经我想怎么做,现在我就怎么做。

    金信曾经想要做的,是用这把被王黎赐予的剑,亲手斩杀那祸害了王黎一生的佞臣。

    朴中元的亡灵从池恩倬的身体中脱离出去的一瞬间就恢复成了他原本丑陋肮脏的模样,使者无暇去管狼狈的朴中元,他终于敢把目光投向鬼怪了。

    池恩倬瘫软在地的身子被那双无数次拥抱过抚 M-o 过自己的手稳稳地托住,随后那只手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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